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战术、工事，如今全成了笑话，只剩下被动挨打的份。</p>

……</p>

城外。</p>

风带着硝烟的余味。</p>

他策马缓行，目光扫过战场各处，神情平静却带着审视的锐利。</p>

当行至山岗北侧，看到那片隐藏在坡地阴影里的步兵营地痕迹时，崇祯勒住马缰，自语道：</p>

“我就说壕沟里都被炸成那样了，怎么还有重甲盾兵，原来这些精锐都是放在山脚下的，大炮根本打不到。</p>

看来，这也是多尔衮的杀手锏之一。</p>

为的是明军冲锋时，这些藏在山脚下的精锐就从侧面突然冲出，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p>

调转马头，崇祯看向壕沟深处。见到了相当一部分白甲兵的尸首，微微颔首：</p>

“看来这里曾经埋伏过正白旗的巴牙喇，只是炮击刚开始时，他们就退走了。”</p>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盖州城头：“这说明，城里还藏着相当一部分精锐。多尔衮还没把家底全亮出来。”</p>

说话间，崇祯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已西斜，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红，余晖透过硝烟，在战场上投下长长的影子。</p>

半个时辰以内，暮色就要笼罩下来了。</p>

“天黑前，该让多尔衮再尝尝新东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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