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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醋意都快溢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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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嘴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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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有些忍俊不禁，“你跟她一般计较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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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计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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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计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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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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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开口，却察觉到林江年目光不怀好意的落在她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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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警惕，身子后仰：“你，你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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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正要开口，坐在他怀中的柳素却猛然扭头看向门外，身上气息瞬间消失殆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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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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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注意到她的反应，也扭头看向门外，很快，察觉到门外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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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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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动静，似有人出现在院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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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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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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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其他的侍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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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看向怀中柳素，却见她面色凝重，盯着门外看了片刻，又突然盯着他。也不说话，盯的林江年略有些发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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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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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看向门外，问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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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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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只有呼啸的冷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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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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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正要放下怀中的柳素，前去开门查看。刚有所动作，却被柳素制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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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疑惑，却见柳素板着脸盯着他，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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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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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发声，却又显得十分斩钉截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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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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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瞧了眼门外，下一秒，后背瞬间发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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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该不会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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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刚浮现，院中气息又悄然消失，仿佛从未有过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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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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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怔了怔，是错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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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纸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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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纸鸢，为何会这个时候突然来找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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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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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想去找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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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正冷冷盯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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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轻咳一声：“刚才，是纸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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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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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瞥了眼门外：“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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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林江年，瞧着柳素面无表情的神色，乐了：“还说你没吃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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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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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挣扎着要起身：“去找她吧，我要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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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却并不松手，牢牢将她搂在怀中，摇头：“今晚我哪也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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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盯着他的眼睛，突然停止了挣扎：“这可是你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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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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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点头：“我今晚就在这里陪着你，哪也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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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眼中冷意稍缓：“你不去找她，不怕她生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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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她，你岂不是更生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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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又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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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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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直视她的眼睛，很认真道：“你生气，我会心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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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纸鸢生气，我也会心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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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纸鸢为何会莫名突然过来找他，但眼下，的确不是去找纸鸢的时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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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让柳素走了，下次想再见她恐怕就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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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先把这女人给搞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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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纸鸢那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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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暂时先委屈一下她，等搞定了柳素，再去好好安慰纸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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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听到林江年的这番话，娇躯微颤了下，沉默了下，扭头：“不需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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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似还带着最后一丝的倔强和不屈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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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笑了笑，也没说话，突然伸出一只手穿过柳素双腿膝下，将她抱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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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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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一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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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坐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时辰不早了，我们去床上歇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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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当即瞪圆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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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歇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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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的什么主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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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要……放，放我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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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素回过神来时，林江年已经抱着她穿过屏风，来到房间内的床榻边，将她放在了那张可供睡五六个人的大床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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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挣扎着坐起身，又被林江年摁了下去。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起被褥，快速盖在了二人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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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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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下，柳素俏脸通红，才刚压下去没多久的羞愤情绪再度涌现，浑身僵硬紧绷，用力挣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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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开我……让，让我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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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从身后抱住她，凑到她耳边轻声开口道：“别动……你放心，我就抱会儿……跟你聊聊天说说话，没有别的心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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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娇躯一颤，耳根迅速发红，俏脸通红，一动不动，浑身蜷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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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紧张害羞，还是默认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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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林江年的这一番安慰之下，柳素似乎的确没有再反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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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依旧紧张绷直着身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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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比当初的纸鸢还更要僵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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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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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来，不要背对着我，让我好好看看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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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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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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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好香啊，让我闻闻，用的什么香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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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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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巴好像有点干？是不是渴了？我帮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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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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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就亿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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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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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服就行，就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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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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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穿着不舒服，来，我帮你脱掉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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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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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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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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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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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灯火不知何时熄灭，陷入一片漆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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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在林江年不断潜移默化，得寸进尺的攻势之下，柳女侠一步步退让，溃不成军，气氛渲染到了极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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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突然睁开眼睛，面若桃红，眸子水盈弯弯，明显已情到深处，美的不可方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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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突然盯着林江年，声音很轻，微颤，带着几分质问：“你，你跟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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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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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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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盯着林江年的眸子，似看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终于如释重负般闭上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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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放弃了抵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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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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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冷风呼啸整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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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寒风气势如虹，不断拍打着前院中的树木，寒风透过槐树叶缝隙，毫不留情的来回穿透，与那娇嫩翠绿的树叶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声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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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还青涩，未完全长大成型的树儿，似经受不起寒风如此凌厉的摧残，被吹弯了腰，苦苦支撑，抵御着寒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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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整整一夜的寒风侵袭后，天边临近天明时，院中树儿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下，彻底屈服在冬日的寒风之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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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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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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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院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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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纸鸢坐在桌前，盯着桌上即将燃烧殆尽的烛火，又抬眸看了眼门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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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门外除了凌厉的冷风外，再无其他任何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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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沉默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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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悬起的心，终于缓缓放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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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后，又有种莫名的失落感袭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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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几分不安，几分疑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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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莫名的焦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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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一眼门外，依旧没有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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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缓缓起身，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走出去时，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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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许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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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还是没有推开这扇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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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