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在「共生仪式」高潮时发生。融合台的「母巢共鸣石」突然爆发出「记忆光雾」,雾中浮现出前文明的「机械伴侣计划」残片: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将孩子的玩具熊塞进机械核心,旁边刻着「当机械学会记住『某人的温度』,它就不再是兵器,是会行走的『记忆守护』」。而此刻昆仑墟的变异者们,义肢上的「灵能甲壳」正将这句话,翻译成具个人密码的「共生图腾」——霜刃的围巾纹里藏着「妈妈」的拼音首字母,阿木的千纸鹤翅膀上,刻着妹妹名字的灵能符文。</p>
「老炮当年说,『最好的装甲不是铁皮,是心里装着要保护的人』。」老周的扳手敲在阿木的义肢护翼上,发出的不是金属响,而是混着灵能共振的「嗡嗡」声,像极了阳阳哼《机械熊舞曲》的节奏,「现在你们的义肢,是把『想保护的人』,长成了会发光的壳。」</p>
当最后一名变异者的「灵能甲壳」完全成型,母巢核心的晶体深处突然升起具「记忆星图」——每颗星星都对应着一个变异者的「专属记忆符号」,而星图的中心,旧神胚胎的「意识体」第一次以「类人形态」具现:他的手臂是阿木的「千纸鹤护翼」,肩膀是霜刃的「围巾甲壳」,胸口嵌着苏皖的「硅基共生核心」,眉心的「共生螺旋」里,旋转着老炮的齿轮印、阳阳的笑脸、还有千万个平民的「日常碎片」。与此同时,昆仑墟的「恐惧监测塔」玻璃幕墙映出诡异的画面:塔尖的「恐惧指示灯」正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每个变异者义肢上的「记忆光纹」——它们正连成具巨型的「守护图腾」,图腾的轮廓,是个张开双臂的「人」,而「人」的怀里,抱着的不是武器,是株正在生长的蚀冰藻,藻叶上凝着的露珠里,映着每个变异者的童年——那是他们曾失去的温暖,现在,却成了他们用来守护未来的、最柔软,也最坚固的,共生的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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