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职责清单的制定。张干事梳理外交部在协作中的核心需求:谈判现场的安全风险评估(如参与人员背景、场地安全隐患)、突发情况的外交应对建议(如是否暂停谈判)、与谈判对手的沟通协调;刘参谋则明确军方的核心职责:外围区域的军事威胁监测(如异常雷达信号、不明武装动向)、反制措施的制定与准备(如加强巡逻、调整兵力部署)、外交侧安全需求的军事响应。</p>
双方共同划定 “协作触发场景”,初步分为三类:一是外交谈判前的安全准备(如场地勘察阶段的军事环境评估);二是谈判过程中的实时安全保障(如现场突发人员干扰、外围异常动向);三是谈判后的离场安全护送(如参与人员返程路线的军事警戒)。每类场景下,明确双方需同步的信息类型(如准备阶段需同步场地位置图,实时保障阶段需同步现场动态视频)。</p>
基础流程设计为 “每日例会 + 实时通信” 结合:每日谈判开始前 1 小时,双方召开线上例会,同步前一日安全情况、当日谈判流程与军事监测重点;谈判期间,通过专用通信信道保持实时联络,外交部每 2 小时传递一次现场安全简报,军方同步反馈外围监测数据。李技术员为实时通信信道设计加密方案,确保信息传递安全。</p>
框架初稿完成后,在一次内部研讨中,发现 “谈判突发紧急情况(如爆炸威胁)的响应流程” 未明确,张干事与刘参谋补充 “紧急响应专项条款”,规定此类情况需直接启动军方应急通道,跳过常规例会流程,确保快速反应。这一补充,让框架的完整性进一步提升。</p>
1972 年 3 月,联动预案进入 “触发条件细化” 阶段 —— 这是确保协作不盲目、不滞后的关键。此前的框架仅划定了协作场景,未明确 “何种情况需启动军事反制准备”“反制措施的强度如何匹配威胁等级”,赵工程师(技术支持)与张干事、刘参谋共同牵头解决这一问题。</p>
团队首先收集过往外交活动中的安全威胁案例,提炼出可量化的威胁指标:如 “不明人员试图突破核心圈安检”“雷达监测到靠近谈判区域的未知飞行器”“收到匿名安全威胁信息” 等。针对每个指标,赵工程师设计 “威胁等级评估表”,从 “发生概率”(如偶发、频繁)与 “影响程度”(如干扰谈判、危及人身安全)两个维度,将威胁分为三级:一级(低风险)、二级(中风险)、三级(高风险)。</p>
对应不同威胁等级,制定军事反制措施的触发标准:一级威胁(如单个不明人员徘徊),触发 “外围加强巡逻”;二级威胁(如未知飞行器靠近),触发 “雷达跟踪 + 地面兵力待命”;三级威胁(如确认爆炸物威胁),触发 “全面封锁周边区域 + 应急部队进驻”。同时,明确外交部的触发反馈责任 —— 当谈判现场监测到一级及以上威胁,需在 5 分钟内将具体情况(如威胁位置、人员特征)传递给军方;军方收到后,10 分钟内反馈反制措施启动情况。</p>
为避免 “误触发”,团队引入 “多源验证” 机制:单一指标达到威胁等级,不立即触发反制,需结合其他辅助信息(如技术监测数据、人工排查结果)综合判断。例如,监测到 “不明人员靠近核心圈”(一级威胁指标),需同时确认该人员 “无有效身份证明” 且 “携带可疑物品”,才触发外围巡逻加强;若仅为迷路人员,则由外交侧单独处理,不启动军事响应。</p>
赵工程师开发 “触发条件评估系统”,将威胁指标、等级标准、多源验证逻辑录入系统,外交部与军方可实时录入监测信息,系统自动生成威胁等级与建议反制措施。测试中,系统对 “未知飞行器靠近” 的威胁等级判定准确率达 92,仅出现 2 次因数据不全导致的误判,后续通过补充雷达信号细节数据,准确率提升至 98。</p>
1972 年 5 月,联动预案的 “协作流程细化” 工作启动,核心是将 “框架 - 触发条件” 转化为可落地的 “步骤化操作”,明确每个环节的责任人、时间节点与备选方案。李技术员团队绘制 “协作流程思维导图”,张干事与刘参谋逐环节审定,确保无流程断层。</p>
流程分为 “预警 - 响应 - 评估 - 调整” 四步。预警阶段:外交部通过人员识别系统、场地监控设备捕捉谈判现场异常(如未授权人员闯入),军方通过雷达、地面监测点捕捉外围异常(如异常车辆集结),双方将信息同步至触发条件评估系统,系统生成预警等级;张干事负责外交部预警信息的整理传递,刘参谋负责军方预警信息的汇总分析。</p>
响应阶段:根据预警等级,军方启动对应反制措施 —— 一级预警由外围巡逻队加强频次,二级预警由区域指挥部调派备用兵力待命,三级预警由应急部队进驻核心圈周边;外交部同步调整现场安保:一级预警增加安检人员,二级预警暂停谈判中场休息,三级预警组织人员撤离。每一步响应,需在 15 分钟内完成启动,并由双方联络人确认反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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