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12日，晨8：45，清华科技园c座17层·启明科技作战室</p>
春节的硝烟气还没散尽，启明科技核心层已如精密齿轮般咬合运转。空气里弥漫着新打印油墨的微涩、顶级咖啡豆的醇苦，以及一种无声的、绷紧的弦音。</p>
周明坐在长桌尽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温润的紫檀镇纸，目光扫过一张张肃穆又隐含亢奋的脸：苏雨晴、苏雨辰、孙晓、陈墨、吴哲。陆骁，林晓玥，影刀，张博，张宏，刘敏</p>
周明看着这些不久前还稚嫩的脸庞，在这一两年的磨砺中，身上的青涩都已慢慢褪去，他们，也都已经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了。</p>
会议开始，市场部孙晓首先汇报：</p>
孙晓站起身，激光笔的红点精准钉在投影幕布中央那行加粗加大的标题上：</p>
“千禧开年，现金洪流！”——启明科技1月战报</p>
“周总，各位！”孙晓的声音像淬了火的钢，字字砸在人心上，“咱这头‘现金奶牛’，过个年，产的不是奶，是金子！”</p>
他手指狠狠戳向屏幕，一组组数字如同出膛炮弹：</p>
“旗舰店45家！”（原25家）“春节黄金周，单店日均流水破￥9万！总营收￥6380万！海淀总店最高单日￥188,888！收银台点钞机烧坏两台！”</p>
“星辰网吧联盟：加盟店总数 487家！覆盖 47城！光是加盟费和服务费，这个月就进账￥2100万！”</p>
“启明话吧：新签 52家！总量 312家！单店日均流水￥850！现金流稳如磐石！”</p>
“dvd/vcd租赁：依托487家据点，月收￥1250万！利润￥780万！《黑客帝国》新碟预约排到三月份！”</p>
“星辰电脑：全系销量 21,680台！（含海外）销售额￥1亿2千8百万！仓库快被搬空了，苏总在南方工厂催货催得嗓子冒烟！”</p>
他顿了顿，激光笔的红点重重落在最后一行，几乎要烧穿幕布：</p>
“灵犀软件：注册用户突破 1400万！日活（dau）站稳 1100万！qq被我们压在 500万动弹不得！游戏双引擎：《灵犀江湖》月充值￥380万！《血战上海滩》dlc+皮肤￥620万！”</p>
“嗡——”</p>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1100万日活！单月1000万的游戏充值！这已经不是奶牛，是喷涌的金矿！</p>
苏雨辰咧开嘴，轻轻握了握拳头，低声说了一声：“好！”</p>
孙晓汇报完毕之后，苏雨辰站了起来。</p>
周总，各位：“鹏城，启明研发中心！”主结构封顶！内部管线铺设完成 80！阿斯麦的顶级光刻机，下个月上船！东京精密的蚀刻机，合同签了！”</p>
他顿了顿，报出一串名字，每一个都重若千钧：</p>
“中科院微电子所王院士团队，签了！硅谷归国的张博士、李博士，带项目来的，签了！清华、哈工大、复旦…今年毕业的顶尖苗子，我们抢下 78个！”他猛地挥拳，“11月1日！‘破晓计划’的引擎，准时点火！”</p>
一股热血冲上众人脑门。芯片！自主设计的芯片！这是启明埋在未来的核弹！</p>
苏雨辰汇报完后，主位的周明轻轻放下了紫檀镇纸。他缓缓起身，没有看屏幕，目光如冷电般扫过每一张脸，最后缓缓开口。</p>
“钱，是弹药。人，是战士。”周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斩断钢铁的决绝，“今年，四把刀，必须见血封喉！”</p>
“第一刀，‘星辰·羽翼’： 12月31日前，我要看到它躺在全国顶级写字楼的办公桌上！”周明指尖敲击桌面，发出战鼓般的闷响，“薄，必须薄过东芝portg！稳，必须稳过thkpad！续航，干掉市面上所有对手！散热风扇的声音，我要它比情人的呼吸还轻！这，是启明捅进高端商务市场的第一把匕首！只许成功！”</p>
苏雨辰脖颈青筋跳动，重重点头：“刀已出鞘，不见血不归！”</p>
“第二刀，星辰台式机：性能提升 40！战神板进化到 iv代！”周明目光锐利，“散热器给我用航天级材料！风扇噪音再降 5分贝！我要用户摸到的不是机器，是未来！是启明用钢铁和硅基打造的脊梁！”</p>
“明白！”苏雨辰的声音像块铁。</p>
“第三刀，‘灵犀浏览器’，周明一字一顿：“6月30日，公测版上线。打开速度，必须比ie快一倍！内存占用，砍掉一半！安全防护，要像天网！这是灵犀生态的护城河，更是我们杀向万维网的战旗！不容有失！”</p>
“第四刀，《铸界》：周明的语气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狂热，“9月15日，公测！它不再只是一款游戏！它是灵犀从‘通讯工具’跃升为‘虚拟宇宙’的星门！是无缝大地图！是动态事件链！是真实的经济生态！我要让玩家在里面呼吸、战斗、交易、生活！我要让qq的‘开心田园’变成小孩子过家家的笑话！这是决定灵犀能否登顶王座的终极一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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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把刀，刀刀致命！目标清晰得令人窒息！会议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p>
但就在这时，苏雨晴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人手还是不够，而且以现在的业务线，人差的很多，但是目前的办公地点已经不够再容纳新人了。”</p>
周明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弧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