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通过。”神灵的声音再次响起。</p>

颜洛汐喘着气，脸上满是汗水。轩辕凌扶住她的肩膀，“你还好吗？”</p>

“没事。”她勉强一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直接把我拉进记忆里。”</p>

“这只是开始。”轩辕凌神色凝重，“接下来的考验，恐怕会更难。”</p>

果然，下一刻，第二位神灵现身，“第二关，抉择之试。”</p>

话音落下，他们的脚下浮现出两条岔路。一条通向光明，另一条则通往黑暗。</p>

“你们必须做出选择。”神灵继续道，“一条路通向力量，另一条通向真相。但只能选其一。”</p>

颜洛汐望着那两条路，陷入沉思。</p>

轩辕凌低声道：“你怎么看？”</p>

“力量可以让我们更快结束这一切。”她缓缓开口，“但真相，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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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选真相？”</p>

“嗯。”她点头，“如果不知道敌人真正的目的，再强的力量也只是徒劳。”</p>

轩辕凌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轻轻点头，“好，我陪你。”</p>

他们踏上通往黑暗的道路。</p>

道路尽头，是一面镜子。镜中映出的，并不是他们的身影，而是无数个世界的片段——有的她在宫中斗智斗勇，有的她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还有的她抱着小灵，在夜色下轻声呢喃。</p>

“这是……”她怔住。</p>

“是你所有的人生。”神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也是你未曾察觉的代价。”</p>

颜洛汐看着那些画面，眼眶逐渐湿润。原来她所经历的一切，早已不只是简单的任务，而是她用自己的生命一次次去改变命运。</p>

“这就是真相。”她喃喃。</p>

“也是代价。”轩辕凌握紧她的手。</p>

就在这时，镜子突然碎裂，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们吞噬。</p>

当他们再次睁开眼时，已回到最初的虚空。</p>

三位神灵静静注视着他们。</p>

“两关已过。”第一位神灵开口，“最后一关，命运之试。”</p>

“这一关，由你们共同完成。”第二位神灵补充，“考验你们能否真正掌控神灵之力，并决定未来的走向。”</p>

“准备好了吗？”第三位神灵问。</p>

颜洛汐和轩辕凌对视一眼，齐声答道：“准备好了。”</p>

神灵们同时抬手，一道璀璨的光芒从天而降。</p>

就在光芒即将触及他们之时，颜洛汐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p>

那是——系统的气息。</p>

难道，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系统设下的局？</p>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光芒已将她彻底吞没。</p>

眼前一片雪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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