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焦急地看着她，想要伸手扶住她，却被她猛然抓住手腕。</p>

“别碰我！”林晚咬牙低吼，眼中闪过一道蓝光。</p>

下一秒，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输入一串复杂的指令。</p>

“你在做什么？”苏悦惊呼。</p>

“关闭通道。”林晚喘息着说，“我要把它锁在外面。”</p>

就在她按下最后一个键的瞬间，终端屏幕上的数字骤然停滞——</p>

【74%】</p>

然后，一切归于死寂。</p>

---</p>

“成功了吗？”苏悦小心翼翼地问。</p>

林晚缓缓松开苏悦的手腕，低头看着屏幕，眼神复杂。</p>

“暂时压制住了。”她说，“但它还没死。”</p>

“那怎么办？”</p>

“我们要找到它的真正源头。”林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它藏得太深，但总有破绽。”</p>

苏悦点头：“需要我做什么？”</p>

林晚看了她一眼，目光柔和了些：“帮我查一下‘变量协议’最初的开发者名单。”</p>

“好。”</p>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p>

一名干员冲了进来：“报告！南区废墟的精神波动已经停止扩散，失控人员全部恢复清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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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轻轻吐出一口气。</p>

“很好。”她说，“封锁区域，任何人不得靠近。同时通知技术组，准备远程销毁终端。”</p>

“明白！”</p>

干员转身离开，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p>

苏悦看着林晚，欲言又止。</p>

“你想问我什么？”林晚淡淡地问。</p>

“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苏悦小声说，“你的眼神不一样了。”</p>

林晚沉默片刻，才低声回答：“我看到了真相的一角。”</p>

“什么真相？”</p>

林晚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窗外。</p>

乌云依旧未散，远方的天空透出一抹血色的霞光。</p>

“苏悦。”她忽然开口，“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告诉你，我要复仇的时候吗？”</p>

“当然记得。”苏悦点点头，“你说，这一世，你不会再被骗。”</p>

“是啊。”林晚笑了，笑容却有些苦涩，“可我现在怀疑，我是不是……从未真正掌控过自己的命运。”</p>

苏悦愣住。</p>

“林晚，你到底经历了什么？”</p>

林晚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合上双眼。</p>

意识上传进度停止了，但她知道，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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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悄然落下。</p>

终端屏幕上的数字，静静地停留在74%。</p>

外面的世界，一片死寂。</p>

直到某一刻，一阵轻微的电流声从角落的通讯器里传出——</p>

“林晚……你还好吗？”</p>

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p>

“你知道吗？”</p>

“你越是挣扎，就越接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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