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分封的地方有不少都很荒凉，名义上归周所有，实际上并非如此。</p>
果然如此！</p>
是我误解了！”</p>
朱标听了韩成的话后，也找到了驳斥反对者的最佳理由，并同样记住了韩成的话。</p>
“咱们这就将老三和老四分封到北方，把目前仍属于元的地方赐给他们做封地！”</p>
攻占之地，表面上隶属大明，实则他们可在其中施行之权！”朱元璋即刻采用此法，拍着大腿定下此策，心中暗自得意。</p>
既然你韩成能出良计，那便让老三老四继续向北征战。</p>
这样一来，不仅能消除北方边患，还能扩大大明的疆域，你的这条计策真是妙极！</p>
朱元璋心头重负顿时消散。</p>
然而韩成却连连摇头：“陛下万万不可，此举万万不可，您切莫如此分封。</p>
若真按此法施行，日后必会害了晋王与燕王，即便他们不受影响，也会殃及他们的后人，甚至祸及大明根基。”</p>
朱元璋听后，不禁一怔。</p>
这不是你先前提议分封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反对？</p>
“韩成，你这到底是何意？难道是觉得派老三老四过去，他们对付不了那些残余部族，反倒会被困死在那里？”</p>
韩成摆手道：“绝非如此。</p>
倘若陛下真心让他们前往，以晋王和燕王的能力，确实能在那片土地上有所建树。”</p>
“那么依你所言，莫非是认为日后老三老四会回过头来攻打大明？”</p>
朱元璋略作犹豫，目光转向韩成，询问道。</p>
韩成轻轻颔首：“正是这般情况。”</p>
“竟有这样的事！”朱元璋眸光一凛，语气温度陡然拔高，“简直是无法无天，竟敢大明！朕定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p>
身旁的朱标也开口道：“韩成，这样的事该不会真会出现吧？老三、老四他们不至于如此忘恩负义罢。”</p>
韩成说道：“圣上，殿下，此事并非如此简单。”</p>
“到头来，恐怕不是他们愿不愿意的问题。”</p>
“难道还会有人迫使他们这么做不成？”</p>
韩成点头应是：“确有其事。”</p>
朱元璋一怔：“老三、老四不至于这般无能，被下属胁迫行事。”</p>
韩成摇头道：“圣上，我所言并非晋王或燕王本人，或是他们的后裔掌控不了局势，被部下操控，被迫来攻打大明。”</p>
此话怎讲？</p>
那又是怎么回事？</p>
朱元璋与朱标父子二人被韩成的话搅得满头雾水。</p>
对韩成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p>
韩成沉吟片刻后道：“圣上，殿下，您们对历史想必也很熟悉，应当清楚游牧民族与我们之间的长期争端吧？”</p>
朱元璋与朱标双双点头。</p>
从史书开始记录以来，这种争端便从未停歇。</p>
先秦时有犬戎之患，到了秦朝又有匈奴侵扰，秦始皇为抵御匈奴，派蒙恬修筑长城，将匈奴击退七百多里，自此胡人再也不敢南下牧马。</p>
汉朝初立，依旧面临胡人的侵扰，连高祖刘邦都在白登被困。</p>
武帝继位后，与匈奴展开激烈对抗。</p>
寇可往，吾亦可往！</p>
于是涌现出卫青、霍去病这样的名将。</p>
让匈奴哀叹失去祁连山则牲畜无法繁衍，失去焉支山则女子无以妆容。</p>
喊出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豪言。</p>
最终确立了汉强于五胡的地位。</p>
直至东汉，各地诸侯仍能压制周边胡人。</p>
司马氏时期，五胡乱华，隋唐时有。</p>
宋朝则有辽、金、元相继而起。</p>
自古以来，汉人与胡人间的纷争从未停歇。</p>
“父皇可知胡人为何频繁南下攻伐我等？”</p>
“这些蛮族不懂教化，凶狠残暴，总想着掠夺我们的财物。</p>
我中原地域广阔，资源丰富，宝藏无数。”</p>
朱元璋率先说道。</p>
韩成随声附和。</p>
朱标接道：“这些人天性粗野，北地严寒，灾荒频发，生存艰难，便来抢夺我们的粮食。”</p>
韩成再次点头。</p>
随后，朱元璋、朱标又分别陈述了许多缘由，韩成皆认同。</p>
待二人再无新论时，韩成道：“父皇和大哥所言固然正确，却未触及问题的核心。”</p>
没点破事情的核心？</p>
两人各自费尽心力，竭尽所能，却依旧没能触及问题的实质？</p>
朱元璋和朱标互相对望，脸上写满了困惑。</p>
“究竟……什么是关键所在呢？”</p>
朱标转向韩成，满怀期待地发问。</p>
韩成答道：“父亲大人，请找一幅大明疆域图来，我与您细说，您便知晓了。”</p>
朱标随即离开偏殿，前去安排人手准备地图。</p>
在等待地图送达的时间里，朱元璋和朱标仍在思索韩成提到的关键原因。</p>
他们苦思冥想，几近头疼，也尝试提出几种假设，却始终未能脱离韩成所指的方向。</p>
这使父子俩更加焦躁，同时也愈发渴望了解韩成所说的。</p>
而韩成趁着这段间隙，把先前在地上画框放置的稻米逐一收集起来，尽量做到颗粒归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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