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夜深人静少主梦，梦中场景虚实间（3）</p>

黑小虎站在不远处，双手背在身后，指节微微发白，显然握得极紧。</p>

他的目光如锋利的剑刃，直直地刺向莎丽，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割裂开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哼，我从没见过你这般固执的女子。”</p>

莎丽的眉梢微微挑起，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剑柄，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没有回应黑小虎的话，只是微微侧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远处雪山的轮廓，那里白茫茫一片，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片纯净的白色。</p>

黑小虎的眉头紧锁，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哼，我从没见过你这般固执的女子，原以为七剑传人都是心胸开阔之人……”</p>

莎丽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剑柄，发出细微的“嗒嗒”声，仿佛在回应黑小虎的话。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是吗？那你是从没见过我们真正的武林儿女。况且我早就跟你说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p>

黑小虎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情绪。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哼，说的倒是好听，你若真有这份骨气，也不会知道自己右臂废了，来雪山寻死。你不来，我又如何有机会拦你给你解药？”</p>

莎丽的眼神微微一暗，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呼吸略微急促，胸口微微起伏，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若是你，必定手刃仇人，或许现在不成，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呢，心里想的怕是只有自己吧。你这种行径和我自私自利的人有何分别？不，你还不如我！我黑小虎从不会逃避，也不知道懦夫两字怎么写的。亏你还是什么七剑传人第三剑，传出去，让人看笑话！”</p>

莎丽踉跄起身，拔剑和他相斗。黑小虎一时不察，只好后退躲剑。</p>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是十几年苦心毁于一旦吗？”</p>

知道什么叫一朝梦碎，再不可能实现的痛吗？”</p>

“你知道仇人中毒不能加害，却要帮助她康复的恨吗？”</p>

“你什么都不知道！”</p>

黑小虎突然无语，看着她拔剑发泄。没过多久，她嘴角中溢出鲜血来。</p>

“你-别在上前，你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你的内力反噬而死的。”</p>

“你走开，我不用你可怜我！”</p>

他到底没能走开。</p>

黑小虎将她扶起，双手聚气搭在她的后身，将真气送到她体内。</p>

“你，不要救我。我，不稀罕你救！”</p>

黑小虎察觉到她的抗拒，加大内力。</p>

导致自身真气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p>

时而停滞时而快流，令他心脉不稳。</p>

后来，他听到莎丽喉头滚落：</p>

“谢谢！”</p>

他回了他一句：</p>

“不用谢我，这都是我自愿的。”</p>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又迅速被倔强掩盖。</p>

她轻声说道：“黑小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以为我会感激你救我？我恨你，恨你让我在最脆弱的时候看到你的‘善良’。你以为你的救赎就能弥补一切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