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兄弟们,最近高考而且事情还多,要帮家里人做一些事)</p>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灵砂纤细白皙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p>
她那双通常平静如水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眉头紧锁,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p>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迸发出致命的力量。</p>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仿佛周围的温度都因她的情绪而降低了几度。</p>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涛然突然像被无形的力量推了一把,踉跄着后退几步,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挥舞,仿佛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p>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白比瞳孔更加明显,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p>
他的嘴角扭曲成一个介于微笑和狰狞之间的表情,声音忽高忽低,如同一根不断被拨动的琴弦。</p>
涛然疯了一般突然又向后退了几步,膝盖微微弯曲,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随时可能暴起或逃跑的姿态。</p>
他的双手抱着头,手指深深陷入自己的发丝中,几乎要扯下几缕头发。</p>
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一些话,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某个看不见的存在对话。</p>
"这才是救赎之道,这才是拯救持明的方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扭曲的狂热和确信,眼神飘忽不定,仿佛看到了什么别人看不到的景象。</p>
旁观者能清晰地看到涛然身上的变化——曾经那个仪态端庄、言辞优雅的持明家族代表,如今已经蜕变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p>
他的衣衫不再整洁,而是皱皱巴巴的,沾满了尘土和不明的污渍。</p>
他那曾经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凌乱地散在额前,遮挡了部分视线,但他似乎毫不在意。</p>
"白露对!白露!"涛然突然双眼一亮,仿佛想起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p>
他怒吼一声,声音嘶哑而刺耳,像是被撕裂的布帛。</p>
随着这声怒吼,空气中泛起一阵诡异的波动,如同水面被投入了一块石头。</p>
在这波动的中心,几个扭曲的身影逐渐成形。</p>
寥寥无几的猩红鬼影——那些形体模糊、四肢畸长的黑色生物,它们的身体如同浓稠的墨汁般不断流动、变形,发出低沉的嘶嘶声。</p>
这些恐怖的生物保持着令人不安的静默,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圈,中间站着一个看起来极为不协调的存在——一个小女孩。</p>
白露,她的名字如同她的外表一般纯净,但此刻她就站在那些黑暗生物之中。</p>
白露的脸上满是不安,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p>
她的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大,眼中蓄满了泪水,但她努力控制着不让它们落下。</p>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冻的小鸟,但她咬着下唇,试图表现得勇敢一些。</p>
"丹恒先生,灵砂姐姐还有常光大叔!你们都在啊"白露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像是一片落在湖面的枯叶,随时可能被风吹走。</p>
她试图向熟悉的人们迈出一步,但身边的猩红鬼影立刻发出威胁的低吼,逼得她退了回去。</p>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白露身上散发出的恐惧和无助。</p>
涛然看着众人的表情,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正常的亢奋和狂热。</p>
他的身体前倾,双手向两侧张开,像是一位即将登台表演的戏剧演员。</p>
"景元派你们过来试探我的吧,哈哈!"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陡然变得阴沉。</p>
涛然开始来回踱步,步伐不稳,时快时慢,像是在进行某种古怪的仪式。</p>
他的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本来按照联盟的誓约,不得在我们持明的领地内令我们受伤。"</p>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冷静而官方,如同背诵一段早已烂熟于心的条文。</p>
然后,他的目光猛然转向常光,眼神中充满了无端的仇恨和愤怒。</p>
"但常光你是第一个破盟约的人。"涛然的声音再次变得尖锐,右手指着常光,手指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p>
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到,常光的表情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冷静,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黑洞洞的枪,枪口正对着涛然的前额。</p>
任何理智的人都会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但涛然似乎全然忘记自己现在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境况,或许吧,毕竟常光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脑袋前他都敢出言不逊。</p>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按照持明的律法判你死刑了!"</p>
涛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扭曲的自信和狂妄,仿佛他不是一个被枪指着的疯子,而是高座法庭上的审判者。</p>
他的右手猛然抬起,做出一个宣判的姿势,面部表情严肃而庄重,与他之前的疯狂形成鲜明对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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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紧张感几乎凝成实质,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即将爆发的冲突。</p>
丹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手指已经紧紧握住了〖击云〗长枪的枪身,青筋在他的手背上暴起。</p>
他的眉头紧锁,嘴角下垂,眼中燃烧着难以抑制的怒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