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低着头走出办公室，差点撞上守在门外的阿一。她的丝袜破了大半，裙子皱巴巴的，脸上的妆花得不成样子，活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麻雀。</p>
"哟，这么快？"阿一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宇哥今天状态不行啊？"</p>
金鑫没敢搭话，把药膏攥得更紧了，低着头快步往宿舍方向走。阿一在她身后吹了声口哨："记得洗个澡再上钟！好好洗洗啊，"说完阿一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猥琐的坏笑。</p>
等金鑫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阿一整了整衣领，抬手敲响办公室的门。</p>
"进来。"陈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p>
阿一推门而入，顺手带上门。陈宇正站在窗前抽烟，背对着门口。办公室里还残留着金鑫身上的香水味。</p>
"宇哥，那俩丫头还是不肯低头。"阿一直接切入正题，"，一直没给饭吃，再这么下去就算不打死也得饿死了。"</p>
陈宇转过身，吐出一个烟圈："用刑了？"</p>
"就常规的几样。"阿一耸耸肩，"扇耳光、电击都上了。"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妈的，骨头真硬，姐姐晕过去三次都没松口。"</p>
陈宇走到办公桌前，掐灭烟头："妹妹呢？"</p>
"更倔。"阿一冷笑一声，"骂得可难听了，说要做鬼缠着我们。"他模仿着刘彩梅的语气，"'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之类的。"</p>
此时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一片乌云遮盖住了，陈宇的脸此时显得格外阴沉，眼窝深陷，就像是很久没睡好似的。</p>
"你怎么看？"陈宇突然问。</p>
阿一愣了愣："要我说，直接上狠的。"他向前倾身，压低声音，"老虎凳、烙铁，咱们有各种方式让她们老实，只是陈哥你"</p>
"不用太急了。"陈宇打断他，"张哥说了，现在一个人头值20万，弄残了不值钱。"</p>
阿一撇撇嘴："那咋整？总不能供起来吧？"</p>
“没事，让她们休息一会儿，等吃完中午饭咱们再过去，你让其他人给她们喂点吃的，要是不吃就给我硬灌，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把东西吃了。”陈宇想了想说道。</p>
阿一点点头，应了一声后就往外走去，到门口又停下："对了宇哥，金鑫那丫头"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凌乱的沙发，"您要留着玩的话，我让张凤霞少排她几个钟？"</p>
陈宇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管好你的事。"</p>
阿一自知失言，赶紧赔笑："是是是，我多嘴了。"他做了个抽自己嘴巴的动作，"那俩丫头我保证让她们把饭吃进去，我这就去安排。"</p>
门关上后，陈宇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他从酒柜里拿出瓶威士忌，倒了小半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下那股莫名的烦躁。</p>
陈宇走到洗手间，往脸上泼了几把冷水。镜子里的男人眼袋浮肿，下巴上冒出一层青黑的胡茬，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昨天陈宇两点多才睡着，今天上午又处理这事，此时的陈宇感觉全身升起一种疲惫感，陈宇打了个哈欠，走到了办公室里边的一个小套间，里边有一张单人床，是陈宇特意让阿一准备的，陈宇躺在单人床上，一股困意袭来，陈宇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p>
午饭后，陈宇来到地下室，走廊尽头那间最大的房间里，刘家姐妹被分别绑在两把铁椅子上，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得像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