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可知，《医学衷中参西录》云：‘肝阳上亢者，非镇肝不足以息风；肝气郁滞者，非疏肝不足以解郁。’”张锡纯以竹简轻点山茱萸，竹上立刻浮现出“疏肝镇肝”四字篆文，“今此草雷气为标，萌液为本，需疏肝以散郁，镇肝以潜阳。此乃‘体用兼治，标本兼顾’之理。”</p>
说罢，他取山茱萸果肉（酸收）与柴胡（辛散）、代赭石（咸寒）混合，以“酸辛化风，酸咸化潜”之法，洒在两半株之间。奇迹立时显现：雷气化作祥云，如“风随气散”；萌液凝成玉露，似“阳随阴潜”。祥云与玉露在中央“肝胆轴”处交融，凝成“疏肝镇肝”之象，正是“肝体阴用阳，动静相兼”的奇妙平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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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锡纯又翻开《镇肝熄风汤》方解，朗声道：“‘方中重用代赭石、牛膝以镇肝熄风，佐以柴胡、白芍以疏肝理气，此乃降中有升，镇中有疏。’今以山茱萸酸收（肝）防疏泄太过，柴胡辛散（胆）助肝木条达，代赭石咸寒（肾）滋水涵木，此乃‘肝胆肾同治，升降相因’之法。”话音未落，山茱萸枝头升起青气（肝木），根部涌出黑气（肾水），青黑二气在半空凝成“雷风恒卦”，卦象中雷风相与，恒通无咎。</p>
五·疏肝镇肝炼剂 雷风恒通丹</p>
未时初，青黛依张锡纯之训，炼制“疏肝镇肝丹”。她特选惊蛰当日卯时（5-7点）取雷气，以此时为卯时属木，雷气始动。先以柴胡一钱、香附一钱，用惊蛰新火（榆木之火）煎取辛散之液，疏肝解郁；再以代赭石五钱、牛膝三钱，用长流水煎取咸寒之汁，镇肝潜阳；另取山茱萸果肉六钱、白芍三钱，磨成酸甘浆汁，柔肝敛阴；最后以甘草一钱调和，共入丹炉。</p>
丹炉中，辛散液置于东方震卦位，咸寒汁置于西方兑卦位，酸甘浆置于南方离卦位，甘草分置中央土位与北方坎位。青黛运起“雷风恒通诀”，左手掐震卦诀（雷），右手捏巽卦诀（风），口中默诵《柴胡疏肝散》合《镇肝熄风汤》方歌：“柴胡疏肝芍川芎，陈皮香附枳壳从；镇肝熄风赭膝龙，龟板芍草牡蛎供。”</p>
但见药料化作青、白、赤三色烟雾，在炉中形成“疏肝镇肝阵”：青气（震雷）上升，白气（巽风）下降，赤气（离火）中和，三色烟雾旋转交融，最终凝成青白色丹丸，表面浮现出“疏肝镇肝”四个钟鼎文，字中隐隐有雷风相搏之态。</p>
“妙哉！此丹方以柴胡疏肝散疏肝理气为君，镇肝熄风汤镇肝潜阳为臣，山茱萸、白芍柔肝敛阴为佐使，甘草调和诸药为使，更借惊蛰雷风之气，得‘疏镇并用，动静平衡’之效。”张锡纯点头赞许，“观此丹色青白，正合‘肝胆相照’之理；质重而不滞，恰合‘镇肝不遏肝，疏肝不耗肝’之旨。”</p>
六·根脉通肝胆 雷风展平衡</p>
申时正，山茱萸根部忽然发出青碧光芒，根系在土中延伸出肝经与胆经的络脉。青黛以“经络镜”观之，见左株根系从“行间穴”（肝经荥穴，泻肝热）起始，沿足背至“太冲穴”，再经“日月穴”（胆募穴）布于胁肋，与雷气相连；右株根须从“风池穴”（胆经穴，熄肝风）出发，沿头部至“阳陵泉穴”（胆合穴），再经“丘墟穴”（胆原穴）下至足部，与萌液相通，中间以“期门穴”（肝募穴）为枢纽，如雷风枢纽。</p>
“《灵枢·经脉》云：‘胆足少阳之脉，起于目锐眦，下耳后，循颈，行手少阳之前，至肩上，却交出手少阳之后，入缺盆。肝足厥阴之脉，循喉咙之后，上入颃颡，连目系，上出额，与督脉会于巅。’”青黛默诵经文，对照根系走向，分毫不差。更奇者，肝胆经交汇处的“期门穴”位置，生出一枚“雷风果”，半青半碧，如肝胆共主——青色部分有碧纹缠绕（震雷寓风），碧色部分有青脉流转（巽风含雷），正是“肝胆相表里，雷风相为用”的具象化。</p>
柴胡仙子凑近观察，忽然惊呼：“看那雷风果！青属肝（震），碧属胆（巽），中间竟有赤线贯通，分明是‘火（心）为木子，木为火母’的五行传承！赤线又分两股，一入心（火），一入肾（水），正是‘心肾相交，以制肝风’的全息缩影。”钩藤仙子亦点头赞叹：“果中隐隐有鼓角之声，似是肝胆之气升降的韵律，真是‘肝主升发，胆主疏泄’的实证。”</p>
七·性味归经 雷风化酸咸</p>
酉时三刻，青黛取两半株样本验其性味。左株雷气尝之辛微苦，舌尖有窜动感：辛为木之味，入肝、胆经；微苦为火之味，入心、小肠经；窜动为木之性，主升发，对应“肝阳化火，风火相煽”的病理机制。右株萌液嚼之咸微酸，舌根有沉降感：咸为水之味，入肾、膀胱经；微酸为木之味，入肝、胆经；沉降为金之性，主收敛，对应“肾水涵木，金气制木”的生理平衡。</p>
“《本草便读》云：‘柴胡，气轻清，主升散，为肝胆之引经药；代赭石，质重坠，主沉降，为肝阳之镇逆药。’”青黛以银针蘸取雷气与萌液，滴入五行盘：雷气（木火）遇水盘（肾）化青霞，如“木生火，水涵木”；萌液（水木）遇火盘（心）生碧霭，似“水生木，火暖水”。二者合滴木盘，竟化作明珠，正是“木火通明，水木清华”的具象化。</p>
玄素真人忽然现身，补充道：“左株气锐而升，其性属阳，可治肝气郁滞之胁痛、胸闷，取‘疏肝理气’之意；右株气沉而降，其性属阴，能疗肝阳上亢之眩晕、中风，合‘镇肝熄风’之法。然必合而用之，方能‘升降相因，肝胆调和’，此乃惊蛰‘中见之气’的用药精义。”</p>
八·节气收官 雷风得恒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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