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国民党军舰刚进入射程，我方舰队就开火了。炮弹在海面上炸起一道道水柱，有一发直接命中敌舰的烟囱，炸得黑烟直冒。</p>

"打得好！"老张在甲板上欢呼，"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p>

国民党军舰见势不妙，赶紧调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打信号灯。</p>

"他们这是干啥呢？"小李好奇地问。</p>

班长叼着烟，眯着眼看了会儿："看这信号八成是在喊'鹰酱救命'呢！"</p>

四、深夜谈心</p>

夜深了，风暴暂时平息。老张睡不着，跑到甲板上透气，发现老李正蹲在那儿抽烟。</p>

"想家呢？"老张凑过去。</p>

老李没说话，从怀里掏出张照片。月光下，能看出是个抱着孩子的女人。</p>

"你媳妇？"老张问。</p>

"嗯。"老李闷声应道，"走的时候孩子还没满月"</p>

老张突然不说话了。过了会儿，他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俺娘给的护身符说能保平安"</p>

两人沉默地望着漆黑的海面。远处，闪电偶尔照亮海平线，又很快隐没在黑暗中。</p>

"老李，你说咱们能回来不？"</p>

老李把烟头扔进海里，火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谁知道呢但总得有人去不是？"</p>

五、继续前进</p>

天蒙蒙亮时，舰队已经驶入深海。丁伟站在舰桥上，看着朝阳从海平面升起。</p>

"老刘，你看这日出"丁伟突然诗兴大发，"多像"</p>

"像荷包蛋。"刘团长接话道，"我饿了。"</p>

丁伟气得直瞪眼："你就知道吃！我正抒情呢！"</p>

刘团长嘿嘿一笑："抒情能当饭吃？待会儿炊事班开饭，你去不去？"</p>

正说着，通讯兵又跑来了："报告！前方发现日军巡逻艇！"</p>

丁伟和刘团长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冷笑："来得正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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