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的人显然有些吃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钱森，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然而，钱森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只是那对深邃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意味。</p>

“除非……”钱森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一般。</p>

“除非什么？”被打断的人迫不及待地追问，他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p>

钱森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稍稍向前倾身，压低了声音说：“除非他们的计划继续‘出问题’。”</p>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被打断的人不禁皱起眉头，思考着钱森话中的深意。而此时，隧道顶渗下的水珠正巧落在了图纸上，晕开了一片墨迹，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p>

3 两场战争</p>

北平的夏夜闷热难耐。</p>

陈长安站在临时司令部的屋顶，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实验室。三天前，他们成功分离出微量的铀235，代价是三个研究员的辐射烧伤。</p>

"首长，东北来电。"参谋递上电报，"关东军开始向朝鲜半岛撤退。"</p>

陈长安没有接电报。他的目光越过城墙，仿佛看到太平洋彼岸那个正在酝酿的魔鬼。蘑菇云的阴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广岛、长崎，然后是北平？</p>

"给东北野战军发报，"他突然转身，"加快进攻速度。在鹰酱攻入鬼子本州前，我们必须登陆本州。"</p>

参谋愣住了："但海军"</p>

"没有海军就用渔船！"陈长安一拳砸在栏杆上，"难道要等原子弹落在我们头上吗？"</p>

夜空中，一颗流星划过。钱森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份刚破译的电文："曼哈顿计划又推迟了，这次是反应堆冷却系统故障。"</p>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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