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呐,我是母亲。”</p>
“嗯,您好,有什么事吗。”</p>
“这两天天气不好,多注意加衣服!”她像没发生过之前的事一样。</p>
“好。”我淡漠的回答着,不想给她这个台阶下。</p>
多年来的失联让我们早已经没了共同话题,接下去不知道再聊些什么,我说:“还有什么事吗?”</p>
“没事了。”</p>
“嗯,知道了,没事挂了啊!”</p>
自始至终,我没有喊母亲。或许她听出来我的疏离,后面再也没有联系过我,这是我和她见过的最后一次面,通过的最后一个电话。未来的若干年,我们生活在平行时空里,再未有任何交集。</p>
然而,上天又怎么会放过折磨我。</p>
自从儿子上了幼儿园,三天两头生病,原本胖乎乎的小脸,瘦的都成了尖下巴。支气管炎、疱疹性咽颊炎、肺炎……每个月都会发烧,一烧就要输液好几天,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要心疼的掉眼泪。</p>
阿泽白天要开车陪领导,几乎都是我在陪着儿子在医院输液,经常晚上居多。他怕扎针,每次抗拒着医生的指挥,我都要按半天。孩子小不能离开人,输液买个饭、取个药、上个厕所都困难,看着周围生病的孩子,身边围绕着奶奶姥姥一堆人,我常常一边哭一边唱歌给儿子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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