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毅嘴角微扬，轻声反问：</p>

“你是人吗？”</p>

苦中乐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自嘲道：</p>

“哈哈哈……我不过是一条猎狗罢了！……自然算不得人了！……”</p>

墨君毅微微点头，冷声道：</p>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p>

“你自己说说，你都犯下了哪些罪孽？”</p>

苦中乐垂首低语，老老实实地回答道：</p>

“我原本只是一只，平凡无奇的猎狗。”</p>

“只因贪玩，不小心与猎狗群走散。”</p>

“幸而得到，海贝康的收留。”</p>

“他将我带到魔都，并赐予我一些魔力。”</p>

“他教我……如何汲取他人的魔力，为己所用。”</p>

“不过帝君！……我都是挑那些，恶贯满盈的恶魔，或者邪恶的妖物下手……抽取魔力……”</p>

“从未伤害过，任何善良无辜者。”</p>

“海贝康离世后……我一心只想替主人报仇雪恨……”</p>

“然而……我仅仅是想给魔神一个教训……绝无杀意！……”</p>

苦中乐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p>

“至于……那穷国……我虽以魔力，将那些猎狗幻化为半妖半人的模样。”</p>

“但本意不过是，想让它们看起来，更为恐怖些罢了！”</p>

“我仅是操控那些猎狗，去吓唬那些凡人，好使他们顺从我的想法行事。”</p>

“然而不知为何……它们竟然失控……开始大肆杀戮……”</p>

“我当时也被吓傻了！……”</p>

“本想补救……可……我根本无力控制它们……”</p>

“有过那么一次……我便再不敢……用魔力操控猎狗群了……”</p>

“可是后来……不知为何……”</p>

“猎狗群……竟然又再度出现了！”</p>

“我忍痛……亲自斩杀了那些被操控的猎狗……”</p>

“本以为自此……便不会再有猎狗残杀凡人之事……”</p>

“可后来……不知从何处，又冒出了……”</p>

墨君毅长叹一声：</p>

“哎！……魔由心生！”</p>

“你心生邪念，邪物自然也会借机利用你！”</p>

“你自以为做了那些事，实则……你也不过是被利用罢了！……”</p>

苦中乐抬起眼眸，凝视着墨君毅，眼中满是疑惑：</p>

“什么？……并非我所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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