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郎你总是这么温柔……”</p>
“等我歇一会就可以回去了，阿尔托莉雅，我的手机在左裤兜里，给哈姆德大哥打个电话吧，”</p>
多谢哈姆德大哥的帮忙，我们的往返才不会演变成一场生拖硬拽的悲剧；但是由于消耗过度，坐车时突然晕车了，最后上楼还是只能仰仗阿尔托莉雅帮忙，要这么一个娇小的姑娘架着我走路也是为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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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不累吗？”</p>
“帮仕郎回家哪里会累，好好休息，不要说话了。”</p>
她把还只能拖拉着走几步的我送到卧室里，随后把鞋子被子都整理了一遍，安顿我躺下。</p>
“今天就不要想着研究啊、干活啊一类的事了，有我在呢仕郎，交给我就好了。”</p>
我点点头。</p>
“这就好”</p>
阿尔托莉雅双手捧着我的手，她的手好小啊，又小又柔软，摸起来真舒服。阿尔托莉雅突然唱起了摇篮曲，虽然一些调不是特别准，但是她的声音完全弥补了这一缺点，温柔和安宁的旋律彻底击溃了我的大脑，它开始不由自主地宕机睡眠……</p>
等到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p>
好在身体恢复状况还不错，正常活动完全没有问题，不过魔力大约只恢复了七成左右，看来完全用光魔力至少需要两天时间才能彻底恢复。</p>
来到客厅，阿尔托莉雅正抱着一个毛绒小熊看动物世界、等下、那个不是我上幼儿园时候用的小熊背包吗？我老脸一红，想转头回卧室。</p>
“仕郎早上好呀，休息的怎么样？”</p>
“啊、很好，已经没事了，哈哈”</p>
“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p>
“真的没事……”</p>
“早饭在这里，房间也清扫过了，今天就继续好好休息吧。”</p>
她边说着边露出笑容来，把小熊举上举下，又用脸贴着小熊。</p>
“这是阿姨给我的，没想到仕郎也喜欢可爱的小动物啊。”</p>
这种羞耻的事还是被知道了，真让人不好意思。我坐到阿尔托莉雅旁边。</p>
“不过呢，虽然这个小熊很可爱，但我最喜欢的是小狮子。”</p>
“吼，狮子可没有老虎可爱，阿尔托莉雅还是见识的少了。”</p>
我特意逗她说。</p>
“哼，仕郎就是爱说傻话！小狮子最可爱！我不接受反驳！”</p>
“狮子没有漂亮的花纹，并且还打不过老虎。”</p>
“我不管，我养过小狮子的，小狮子就是第一可爱！”</p>
她鼓起腮帮，转过头去。</p>
“原来阿尔托莉雅还养过小狮子啊。”</p>
“嗯”</p>
“家里已经有阿尔托莉雅了，而且法律不允许，我看我是不能养狮子了，哈哈哈哈哈”</p>
“笑什么嘛！”</p>
知道是在说自己贪吃，阿尔托莉雅的脸一下变得通红，鼓鼓的脸蛋像红苹果一样。</p>
“但是既然阿尔托莉雅喜欢小狮子，那我们就去买个小狮子玩偶吧。”</p>
好像就是在等这句话一样，阿尔托莉雅立刻眉开眼笑。</p>
“一言为定？”</p>
“一言为定！”</p>
她把怀里的小熊放在腿上，抚摸着它。</p>
“小熊小熊，你要有一个新朋友了，等我带小狮子回来，我们一起玩，嘿嘿。”</p>
阿尔托莉雅的天真烂漫真让人开心，但是我感到了一阵酸楚，差点落泪。人在被解放出来后第一想做的便是自己最初被扼杀的，而阿尔托莉雅看起来连个完整的童年都没有，可怜的姑娘，我庆幸自己还是能为她做点什么的。</p>
我赶紧回过身，假装没睡醒揉眼睛。</p>
-</p>
今天确实是非常“郑重”的日子，为了迎接她的新朋友，阿尔托莉雅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正装，白外套蓝裙子，立衬领结小帽子，笑的时候楚楚动人，不笑的时候端庄大气，真是太合适了。</p>
“阿尔托莉雅不愧是小衣服架啊，穿什么都这么好看。”</p>
“哪里哪里，这是因为仕郎会挑衣服的关系，我自己的审美就那样了。”</p>
阿尔托莉雅确实是对衣服来者不拒，只要大小合适就行，她刚到家里来的时候没有备用衣服，还要我“上交”自己的夹克给她穿来着；好在后来母亲给了她自己年轻时候的旧衣服，这才保住我为数不多的着装选择，我也无法想象，一件给一米八的人穿的衣服该怎么改成适合一米五的人穿。</p>
她一般穿的是连衣裙，最受她喜欢的是蓝色为底色、有着黄色花朵纹饰的那件，如果不需要换洗就天天穿。她最开始穿的连衣裙反而受到了“冷落”，她说在当代穿不太合适，而且因为束腰、垫肩、裙撑等缘故，运动起来不方便，而且夏天穿着也很热。</p>
因为是工作日，步行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不少卖便宜衣服小吃的摊位也暂时歇业了；不过，步行街玩具店可是无休营业，作为周边最大的一家玩具店，它每天都会迎来许多顾客。囊中羞涩买不了玩具的孩子，就久久地在橱窗前徘徊，看看里边如同天堂般的情景。</p>
阿尔托莉雅也一样无法忍受这巨大的诱惑，离店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就拉着我小跑进店。我让阿尔托莉雅自由活动，她立刻像小鸟一样四处飞来飞去；在找到可爱的人偶和毛绒玩具后，她的大眼睛放出光来，仔细地瞧着这些等待成为孩子们伙伴的造物。</p>
“果然在这里啊。”</p>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他是只会来步行街了吗？</p>
“archer，找我有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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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看，archer正靠在展示柜上，不过他没看着我，而是看着阿尔托莉雅。</p>
“…是她自己要来的吗？”</p>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也说不明白的表情，总之很复杂。</p>
我肯定了他的猜测。</p>
“这样啊，我只是没想到强大的saber会喜欢这种地方。”</p>
他闭上眼睛，随即睁开。</p>
“言归正传，我这次来是给你关于rider的情报的。远坂家族在中国有不少朋友，以后有情报需求就来找我，我比你那半吊子御主带着的assassin组效率快多了。”</p>
远坂？对，之前听他叫那个女孩远坂爱来着。</p>
他从挎包里掏出文件，上面印着我不认识的图章。不过面对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我是有些迟疑了。如果这是假情报怎么办？如果是陷阱怎么办？archer不满地啧了一声。</p>
“我没那种骗你的恶趣味，这种事估计只有lancer组那个讨厌的御主能做得出来吧。”</p>
“那我就先收下了。”</p>
“很好，”</p>
他顿了顿，</p>
“我们组明天就开始行动，你们要是想联合作战的话，记得下午到达目标地点。具体情况文件里有写。”</p>
我点点头。</p>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那我先就此别过了，你们组……”</p>
他回头看了一眼阿尔托莉雅，然后看了一眼我。</p>
“…协调性很好，记得保持，好好待她。”</p>
说完这句话后，archer走出门外。</p>
看来哈姆德大哥和我们的关系是已经暴露了啊，既然archer知道那其他组也肯定知道，有必要跟他说明这件事。</p>
archer果然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多了一个盟友就少了一个敌人，不管怎么说绝对是好事。</p>
只是，rider究竟是何方神圣，能量居然大到archer优先选择这个从者来送情报，而不是我认为威胁最大的berserker或者caster。</p>
“仕郎！”</p>
“嗯？啊啊，已经选好了吗？”</p>
“就要这个了！”</p>
阿尔托莉雅兴冲冲地把小狮子玩偶举给我看。</p>
“很可爱嘛，阿尔托莉雅眼光不错，我们去结账吧。”</p>
“好！”</p>
今天的阿尔托莉雅实在是过于耀眼，店里的许多人都注意到有个异国姑娘在四处看玩具，结账的时候少不了被员工一阵问，像阿尔托莉雅几岁了、哪国人、来中国几年了一类。阿尔托莉雅非常礼貌地回答了他们，但是在年龄方面…她说自己和我同岁二十一？我觉得她说了谎。</p>
“你和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啊？”</p>
“我们是恋人。”</p>
阿尔托莉雅露出幸福的表情。</p>
“咕？！”</p>
麻烦了，节外生枝。刚才就应该我来回答，搪塞一下赶紧跑路才是。</p>
前台的店员们立刻讨论开了，问这问那问什么的都有，还有男店员羡慕地看着我。</p>
“呃…那个，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p>
我拉住阿尔托莉雅的手，</p>
“好的好的，有空常来啊。”</p>
“大家再见”</p>
赶紧走了出来。</p>
“仕郎怎么慌慌张张的。”</p>
“我怕别人拿我们当消遣嘛，他们问这问那问着问着就会没了分寸，然后提一些让人难堪的问题。”</p>
“仕郎，你是不是不想被说成是我的恋人呀。”</p>
“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p>
我又羞又急，思维在这会完全停摆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尔托莉雅的问题，只好一个劲挠头。阿尔托莉雅害羞地笑着，她的眼睛就像宝石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时不时用温柔的视线瞄一下我。</p>
“阿尔托莉雅故意消遣我？怎么还学坏了。”</p>
“嘿嘿”</p>
还能怎么说呢，实际上，我们很久之前就知道答案是肯定了的吧。</p>
我的内心感到无比温暖。</p>
这就是给予他人温暖的回馈吗。</p>
“阿尔托莉雅愿意牵我的手吗？”</p>
我微笑着问她。</p>
“嗯”</p>
“那就这样走回家吧”</p>
-</p>
“我们到家喽！”</p>
一进家门，阿尔托莉雅发出欢呼声，也顾不得换衣服，脱下鞋子就跑去卧室里。</p>
“小熊，快来见见小狮子，我们来玩游戏吧。”</p>
平时没人的家里，这会反而热闹了，还真是温馨啊。</p>
不过阿尔托莉雅放松了，我这个当御主的可就得多忙活一阵了。</p>
“rider……”</p>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浏览rider的资料。</p>
“…美杜莎？她为什么是rider？”</p>
刚看到rider的名字，我是大大吃了一惊。不要说在希腊当地，美杜莎的名字在全世界都可谓是人尽皆知，我还记得小时候看过关于斩杀美杜莎的电影，尤其是里边主角小队被挨个石化的情节。</p>
“要是有这种技能，有几条命都不够死啊……”</p>
这个美杜莎应该没有石化的技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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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经过能力判定，魔力等级低的生命体将会被石化？具体标准尚不明确？”</p>
不是吧？！这怎么…我皱紧眉头，继续读下去，事到如今我是不敢不认真去了解rider了。</p>
不过好在除却其魔眼以外，其余的都还在接受范围内。</p>
“这比起rider来更像assassin吧……”</p>
敏捷、致命、如蛇一样悄无声息，我们和她打正面决战是十拿九稳的，但就怕她提早布好了陷阱，等着我们进入她的伏击范围，然后发起致命的一击……报告中还提出，美杜莎的御主至今不明，除了能确定其活动范围以外就没有别的确切消息了，啧，lancer组怎么趟的是berserker的雷，先趟一下这个不好吗。</p>
而且</p>
“活动范围内已经有三名中学女生失踪，失踪日期均为昨天，警方完全找不到线索，我们怀疑是rider所为。”</p>
我们是不得不去了。</p>
美杜莎这种级别的敌人，除非使用那个结界，也就是所谓的无限剑制，否则archer是很难独自击败她的，并且势必会闹出大动静来。</p>
想要解决掉一条蛇，就要比蛇更快、更毒，要以绝对的力量碾压它。</p>
“如果你们来不了的话，我不确定自己能否阻挡她寻找下一批受害者。”</p>
不止rider自身的能力，其活跃区域更让人头疼，她出没于一片老旧小区，其中多有各种废弃房屋、民房、垃圾回收站等极容易藏匿的地点，照明系统也不完善，还有非常致命的许多条小路，想要截杀她谈何容易；且失踪者之间的距离间隔足有2－3公里，这说明rider有极强的机动性。</p>
“我不记得有美杜莎跑的这么快的描写啊……”</p>
“仕郎，我听到了，是rider的情报，对吗？”</p>
阿尔托莉雅从卧室出来，还带着两个“朋友”，她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接着说，</p>
“她好像很让你头疼，有那么强吗？”</p>
“rider的正面作战自然打不过我们，但是她的机动性太高了。我还没完全恢复，强敌就又多了，真是”</p>
我递给阿尔托莉雅资料，她把玩具放在餐桌上，开始仔细查看。</p>
“因此我们很难直接拦截她，而只要她还没被抓住一天，新的受害者就有可能出现。可恶，神话里的美杜莎也不会吃人啊，抓人干什么。”</p>
“嗯……我作为saber职阶的从者，美杜莎的速度我确实无法赶上，而且她的诸多特性就是为了潜行和伏击准备的，要捉住她，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p>
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放下文件。</p>
“但是仕郎，虽然说成功几率不大，我们还是一定要去阻止rider，能减少一个圣杯战争的受害者是一个。”</p>
“嗯，那是一定的…对了阿尔托莉雅，能展示一下盔甲吗？”</p>
“可以，”</p>
她随即站起身，用魔力凝聚出自己的专属盔甲。</p>
我之前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套装备，现在来看，果然……</p>
“…它有什么特殊效果吗？”</p>
“恐怕没有，仕郎，我…不记得它在性能上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我在打仗的时候只靠湖中剑就够了，很少用到盔甲。”</p>
“这也不是盔甲就这么……轻量化的理由啊，上半身居然只用一件简单的半板甲进行防护，现在是从者的战争，这样打起来很容易吃亏。”</p>
“确实是这样，我同意仕郎的观点。”</p>
“阿尔托莉雅不介意我进行大幅度身体接触吧？”</p>
她脸红了一下</p>
“当然不介意，没关系的”</p>
其实所谓的大幅度接触也就是用手触碰没被盔甲覆盖的地方，然后为阿尔托莉雅量身投影出美观又舒适的盔甲配件。</p>
“嗯……右胳膊的直径和长短……”</p>
随即一件亮闪闪的环臂甲出现在了她身上，完美补充了手甲防御不到的部分。</p>
“好漂亮的设计！”</p>
环臂甲本身就很好看，我为了贴合阿尔托莉雅的审美，还特意将甲片底下的布面投影为蓝色，而丝线使用了黄色。</p>
“喜欢吗？等我把全套补充完会更好看，阿尔托莉雅把左胳膊举起来。”</p>
又是一样的操作，这样一来，上半身就大致完成了。</p>
下半身是我最不能满意的设计，两片裙甲居然只由皮甲连接，而且腰部极度缺乏防护。阿尔托莉雅表示，她这一身盔甲已经成了从者的一部分，如果是生前的她自然能够变更设计，但现在做不到。</p>
我只好采取补强措施，投影出一条由扎甲和护腰组成的武装带，给她系在腰上。</p>
“嗯…小腿有板甲靴，就差重点防护了。”</p>
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前，虽然不是什么肌肤之亲，但她还是有点害羞，呼吸急促了一下。</p>
“这是护心镜，用来防护胸腔的。”</p>
护心镜由锁甲链固定在阿尔托莉雅的半板甲上，上面还有我刻上的雪绒花花纹。</p>
“仕郎，这是什么花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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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象征着坚韧和勇气的雪绒花，在德国，也就是那帮日耳曼人那，这朵花得送给最亲爱的姑娘。”</p>
！！！</p>
“谢谢你，仕郎，我一定好好珍惜它。”</p>
她用双手捧住护心镜，闭着眼，好像在感受着什么。</p>
“怎么突然脸这么红啊，来，把脖子伸出来，我再ー”</p>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霎时停住了，脸也不禁和阿尔托莉雅一样，一直红到了耳朵根。</p>
“…。我要碰你的脖子了哦，不要怕。”</p>
我轻轻地触碰着阿尔托莉雅的脖子，随即投影出了护喉。</p>
这样一来就大功告成了，阿尔托莉雅的盔甲防护面积上升了三成，而且缓解了强度问题。</p>
“…我已经完全记住投影方式了，只要碰到阿尔托莉雅就能够把新防护补充上。”</p>
“嗯，其实不需要，这些盔甲类的魔术产物我是可以吸收然后释放的，总之谢谢仕郎”</p>
阿尔托莉雅一直在笑，笑的我很不好意思。</p>
不过这件事是完事了。退出盔甲模式后，我们俩继续探讨针对rider的战术。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讨论，我们作出了以下方案:</p>
1.如果能够和rider进入对峙或者近距离交战状态，就直接召唤阿瓦隆限制住她，当然，这次不能由我来跟她对拼了，阿尔托莉雅将负责结界内的战斗。</p>
2.archer拥有两个可以追踪敌人的箭矢，我们可以提前规划好追击路线，然后由archer追击rider，阿尔托莉雅负责截杀。</p>
3.让archer在rider刚要逃脱时就直接使用无限剑制，我不清楚archer会不会同意。</p>
4.利用rider对魔力的敏感，在广大区域内大片散布诱饵，我们来规划她的逃脱“路线”，然后一举干掉；但是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创造出这么多诱饵来。</p>
5.最极端的方法，用投影魔术创造出一个区域性限制结界，如同“捕兽笼”一样限制住rider，这就更难了。</p>
“archer组的那个御主也需要照顾，要是分头行动的话效率就快多了。”</p>
“…对了，让她当诱饵如何？”</p>
“仕郎，你和她没私人恩怨吧？”</p>
“怎么可能…不过我感觉这才是成功率最高的一个办法。”</p>
“仕郎，”</p>
“还想到什么了吗？”</p>
“那个，我有点饿了”</p>
“……”</p>
-</p>
晚饭后的散步平静而安宁，但这恐怕是另一场激烈战斗的前奏。</p>
“前天我们这样聊天的时候，我是完全没料到之后会有一场苦战啊。”</p>
也让父母担心了，不过幸好有阿尔托莉雅在。</p>
“……”</p>
“阿尔托莉雅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今天不是和可爱的朋友们玩的很开心吗？”</p>
“仕郎，我、我、啊…你…你不会怪我吧。”</p>
她突然停下来，低着头说。</p>
“嗯？这是什么新的笑话吗？”</p>
“我来这以后……我感觉，我完全摧毁了仕郎的生活，虽说我和仕郎是恋人，可我、我是不是也像那些主导我命运的人一样，把仕郎的也……”</p>
“……”</p>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非常的愧疚，仕郎给了我这么多照顾，可我却没法完全保护仕郎，我……”</p>
“果然……”</p>
“！啊，果然、果然…是这样吗。”</p>
“阿尔托莉雅果然无比善良啊。”</p>
“请把真实想法说出来吧，我觉得…我能够接受。”</p>
“我能有什么真实想法呢？”</p>
我叹了口气，身体因激动起来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着，用严肃的口吻问</p>
“你一定要听我的真实想法吗？”</p>
她的眼里流露出悲伤来，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p>
“我的真实想法就是，我认为遇到阿尔托莉雅是我一辈子里最幸运的事，我在陪伴阿尔托莉雅的时候感到幸福，我在为阿尔托莉雅奉献的时候感到开心，或许、这就是我称之为爱的感情，”</p>
“仕郎！”</p>
她扑到我怀里，我感到温热的泪穿透衣衫。“我的这颗心正在为生、更好的生、生的幸福而跳动，我的生命正在为此而燃烧，如果里边没有你的一份的话，我想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p>
“呜呜…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我从来、从来还没有接受过爱…我、我对现在、感到好不安。我怕这是一场梦、我怕自己又被命运捉弄、我怕我能不能、能不能…呜……能不能把相同的爱还给你？”</p>
“我永远都信任阿尔托莉雅。”</p>
“谢谢…我真的非常感谢，无论我的爱有多么笨拙、多么幼稚，请仕郎包容它，好吗？”</p>
我轻轻地摸着阿尔托莉雅的头发，以温柔回应着她。</p>
她觉得她的爱很笨拙，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p>
“阿尔托莉雅，你是真实的，我也是真实的，你的爱是真实的，我的爱也是真实的，不必害怕，更不必忧虑”</p>
“嗯”</p>
阿尔托莉雅抬头看着我，被泪水洗刷过的眼里散发出巨大的魅力，那就是她的爱，被她的爱烧制出的美丽视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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