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闭上双眼,青霄剑悬于身前。他双手结印,周身窍穴绽放金莲:"既然因果由我而起,那便由我来了结。" 金莲绽放的瞬间,血海中浮现出三千年前的景象。</p>
那时的他,在血月下与四位女子对饮。她们眼中含着泪,却依然笑着与他碰杯。酒中掺着断情散,饮下后便会魂飞魄散。他却骗她们说,这是助她们突破境界的灵药。</p>
"对不起......" 慕容雪睁开眼,金莲化作流光没入血海,"这一世,我不会再负你们。" 他咬破舌尖,喷出精血在虚空画出符咒,"以我之血,解汝之契!"</p>
血海突然静止,四位夫人身上的铁链寸寸断裂。玄衣男子发出不甘的怒吼,身形开始消散:"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斩断七情六欲,怎么可能......"</p>
"我确实斩断了七情六欲," 慕容雪揽过四位夫人,眼中泛起温柔,"但也因此明白,真正的太上忘情,不是无情,而是至情。"</p>
血月开始崩塌,青铜巨门化作齑粉。当慕容雪带着四位夫人回到现世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剑灵少女站在晨光中,身影渐渐透明:"主人终于明悟本心,我也该......"</p>
"等等!" 慕容雪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握住一缕清风。剑灵少女化作点点星光,没入青霄剑中。剑身上浮现出一行小字:太上忘情,至情至性。</p>
苏璃月等人醒来时,眼中已无血色。她们看着慕容雪,眼中满是迷茫:"夫君,我们这是......"</p>
慕容雪将她们拥入怀中,轻声道:"从今往后,我们再不分开了。" 他抬头望向天边初升的朝阳,嘴角泛起笑意。这一世,他不会再为证道而负了眼前人。</p>
远处传来仙鹤清鸣,仙域宗门的飞舟破云而来。大夫人云裳立于船头,手中握着一枚玉简:"夫君,宗门急召,说是发现了上古秘境的线索......"</p>
慕容雪与四位夫人相视一笑,携手踏上飞舟。这一世,他们要一起探寻大道,再不分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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