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丧彪新开了一副扑克牌，去掉大小王。</p>

“不用明牌开牌，直接抓牌，先抓两张，觉得要爆过21点了就停，还想抓就继续抓第三张第四张双方比大小。单爆算输，全爆平局，平局加赛。”</p>

丧彪边洗牌边解释了一遍，纸牌男和秦九九都点点头。</p>

第一局开始，秦九九第一张牌抓了个j, 她为难地举手示意，“那个，我抓了个zhei，算几点？”</p>

众人：……</p>

“什么zhei，哪有个zhei？” 纸牌人皱眉开口，暴露了他的文化程度。</p>

“就这个。”她干脆把纸牌掀开。</p>

众人：……</p>

丧彪抢答道：“怪我，规则里jqka都算1点，那重新来吧。”</p>

又重新洗牌。</p>

秦九九前两张一个9，一个3，她闭了闭眼，直接抓了第三张，运气不是很好，抓了个10，直接爆了。</p>

对面谨慎，抓了三张总和14点就停下了。</p>

第一局，秦九九输。</p>

她又像第一局掷骰子那样把头扣在桌面上祈祷。</p>

第二局，秦九九前两张一张q，一张8，一张7，一共16点，她停了。</p>

对面15点放弃，对面输。</p>

“yes!” 秦九九又比了个和掷骰子一样的手势，说了一样的话，“我的运气又回来了！”</p>

纸牌男开始流冷汗。</p>

但他强装镇定，开始最后一局。</p>

秦九九前两张一张 a，一张3，她又继续抓，一张6，一张j，一张2，一张5，停止。加起来18点。</p>

她手里捏着一大堆牌，一边蹬着椅子一边划着短刀，一边露出一个抑制不住的笑。</p>

纸牌人看到了，他面无表情地掀开手中两张牌，一张4，一张6，他继续抓了第三张，一张8，加起来也18点。</p>

但他听到了很多和上次掷骰子最后一局一样的杂音。</p>

他冷汗直流，想起来掷骰子最终的结局，手没忍住，换了张牌。把8换成了10。总和由18点变成了20点。</p>

现场没有人的眼睛能快过他的手速。</p>

纸牌男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p>

秦九九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p>

双方对视，都认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p>

纸牌男摊开纸牌，“我20点，你呢？”</p>

秦九九收敛了笑，她慢吞吞地摊开手中的一堆牌，没说话。</p>

玫紫色的灯光照旧光怪陆离着，丝毫不在意室内急剧转变的诡谲氛围。</p>

她身后几人脸色挫败，付余更甚，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手心都把屁股下的椅子捏湿了，还以为秦九九胜券在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