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厅,打开放置熏香的壁柜,成摞的奇楠木香盒垒在里边,旁边搁着只专用来点香的打火机。</p>
取出打火机和香炉,放在窗边矮桌上,点燃折纸。</p>
香炉里边火势熊熊,隔着镂空的香炉能见到因纸张被点燃而跳跃窜动的火光,被炉盖压着的滚滚浓烟逮着机会就往外窜。</p>
苟明之盯着即将燃烧殆尽的残纸,不由发笑:“不够旺...”</p>
看上几秒,转而看向窗外,脸上笑容尽数褪去:没意思。</p>
唇上隐约传来刺痛,指尖摁在伤口处,被刻意加强的痛感令苟明之重新浮出些笑来。</p>
炉中原本还苟延残喘的火苗彻底熄灭,呛人浓烟涌入鼻腔,燎得屋内到处都是。</p>
正回味的苟明之被不识趣的浓烟打断,不悦地抬手扇了扇,随即起身将窗户打得更开。</p>
...</p>
在房间内安装乐高的缚宁兴致正高,对外边儿的事也不闻不问。</p>
没一会,门被人推开,一缕亮光透入。</p>
“我准备了一些水果和点心,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苟明之衣冠楚楚,端着托盘走进来:“要不要尝尝看?”</p>
缚宁掀眼看过,嗓音淡漠:“谢谢,先暂时放一边,我现在腾不出手,等会空闲了再吃。”</p>
“没事,我喂你。”苟明之用刀尖叉住果肉递过来:“不耽误。”</p>
刀具折射出冷光。</p>
缚宁手上安装的动作停滞,她凝着果肉,视线下移,落在朝向她的刀背上。</p>
该用刀刃对准她才是,像这种毫无攻击力的试探与过家家没有区别。</p>
对上他视线,在他含笑的注视下张嘴接过,慢悠悠咀嚼,咽下:“水果很甜,你不吃吗?”</p>
“...”苟明之看着她眼睛愣神,声线跟着呼吸一起愉快起伏:“不了,你喜欢就好。”</p>
两人交融的视线越发黏稠,隐隐有变味儿的前奏。</p>
缚宁瞥了瞥苟明之还握着刀柄稳在空中的指背:“你身上烟熏火燎的味道太重,出去散干净了再来我跟前。”</p>
苟明之回神,手腕一转,刀尖下落,刺进切好的果肉中央。</p>
原本竖立的刀身失了重心,瞬间倾斜,“当啷”一声倒在果盘边沿。</p>
他拎起衣领嗅了嗅,弯眼笑笑:“你鼻子也太灵了些。”</p>
“是你身上的味道太重。”</p>
“哪有...我自己闻着很淡。”苟明之狡辩:“分明是你对味道敏感。”</p>
缚宁没再回应,垂首继续安装剩余的零件。</p>
“好吧。”苟明之格外听话,已经自觉起身,走到房门口:“那我就暂时不打扰你了。”</p>
等人离开,缚宁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8点,杨嫜没有打电话来过,缚濒也没有,他俩莫名的还挺有默契,但只体现在这种时刻。</p>
杨嫜不蠢,会自己处理伤痕。</p>
等手中乐高完成一半,时间也抵近9点。</p>
步入客厅洗手间将手洗净,缚宁揉揉眼角,出卫生间门时听到客厅那边有类似打火机开盖的清脆钢音。</p>
让他散散味儿,他难不成还抽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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