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烦闷的扯了扯领带,压住心头的躁。</p>
“抱歉了傅先生。”</p>
傅砚深望向那个提着裙摆走的毅然决然的女人,可尖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仿佛敲在了他的心上。</p>
他很是不喜欢这种烦躁,不受控的感觉,却又不自禁的细嗅她留下的独特香味。</p>
沈恬在心里骂了傅砚深一万次,他真的是无情又无趣,柔情小白花他不喜欢;妖艳制服诱惑他不爱;受伤小美人鱼他还是不爱;这个难搞的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p>
主动出击不行?那欲擒故纵呢?</p>
沈恬走的极慢,心里在默数着什么。</p>
傅砚深没有立马离开,他在压制着心头突然出现的情绪,那不是他该有的多出来的不可名状、不受控制的情绪,只会影响他的情绪。</p>
脚下的异物感,让他移开了皮鞋,嘴角也多了一份玩味的笑。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这是个充满小心机的麻烦精。</p>
沈恬都要走到大厅了,但是身后的人还是没有追过来。</p>
她无奈了,难搞的男人哦,显然她故意丢下的耳环也没能成为他主动找她的理由。</p>
没事,沈恬你要坚强,他要是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拿下了,就不是你看上的男人了,和普通的男人也没什么特别的了。</p>
沈恬强迫自己微笑,优雅的从楼梯上走下去。</p>
傅砚深跟在她后面,隔着一定的距离,就是不着她的道上前归还她丢失的耳环,就在他的裤子口袋好好的待着吧。</p>
女人的背脊依旧挺拔,优雅,白皙的后背在绿色丝绒的衬托下像是一块无瑕的白脂瓷器,明显的蝴蝶骨性感迷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有料。</p>
可是交叠在后背的细细的吊带,好似要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