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舞阳侯,这话可说不得啊!说不得啊!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来来来,不说这个了,喝酒!喝酒!”说罢韩信满饮一大碗,樊哙也跟着一饮而尽。
韩信叹了口气,忽然想到樊哙还没说今日邀请他的来意,于是问道:“舞阳侯,今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樊哙被韩信这么突然一问,先是突然怔了一下,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小臣能有什么事,只不过素来敬佩大王,没有别的事。”
韩信听完内心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也是,毕竟我现在也算是被软禁在长安城,我也给别人办不成什么事,众人都知道皇上对我有些忌惮,基本上没什么人搭理我。”
“那是他们趋炎附势,一帮无赖的嘴脸,不过呢,确实有点儿小事儿想要向您请教一下。”
“哦,是吗?舞阳侯但说无妨。”
“最近皇上封刘如意为代王,这事儿您听说了吗?”
“嗯,略有耳闻,怎么了?”
“最近朝廷上下都在传说,皇上准备废掉当今太子,改立刘如意为太子,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里,韩信顿觉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