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爱到最后,全凭良心。</p>
骆卿州果然没有心,正如麦哲一开始的料想。</p>
年轻,冲动,把爱挂在嘴边,自以为是,不懂得尊重他的想法。</p>
最后,舍弃时也是干脆利落。</p>
如今,一反常态,又开始骚扰他。</p>
麦哲心里很是不爽,越想越觉得被戏耍了。</p>
他原本答应要过来出席今晚e市的慈善晚宴的,但他临时有个重要的通告,便晚到了很长时间。</p>
等麦哲到的时候,晚宴快结束了,宾客走了一部分。</p>
骆卿州坐在高脚椅上,看着骆惜夜又往嘴里灌酒,他微微蹙眉,伸出长臂,拿过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p>
骆惜夜瞪了他一眼,不满道:“你开车不喝,为什么不让我喝?”</p>
“喝得够多了,不许喝了。”</p>
骆惜夜哼了一声,她朝骆卿州伸出自己修长又白皙的双手,笑问道:“看我新做的美甲,好看吗?”</p>
骆卿州握着她的手看了看,他姐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双柔荑养得极好,白嫩柔软,他点头,奉承道:“好看,像仙女的手指。”</p>
骆惜夜心情大好,指了指自己的礼服,问道:“裙子呢?”</p>
骆卿州像个没有感情的夸奖机器,吹捧道:“这是爹地送你的那套定制礼服吧?很漂亮,绝美,穿在你身上,这衣服都高贵了几分。”</p>
骆惜夜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最后又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头发呢?好看吗?”</p>
骆卿州抓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簇头发,又看了看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实话实说,“这个发型,我有点儿看不懂,感觉全靠你的脸硬撑的。”</p>
骆惜夜瞪了他一眼,将自己的头发拽了回来,“这是水母头,你自然看不懂。”</p>
她的发尾还挑染了金发,漂亮得很。</p>
骆卿州笑得喉结都在轻颤,“原来叫水母头,这样一看,你就像一只高贵的水母。”</p>
“滚,不懂欣赏。”</p>
骆惜夜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眼道:“爹地和我说,你之前到两个爷爷家要钱了?他让你分我一半呢,你昧了我的钱,马上还给老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