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的封凯南和封邺并不喜欢理她，以防女儿惹怒两人，她一直叮嘱，“同样的话问两遍，对方不愿意回答的话，就不要问第三遍了。”</p>

而肖皓蕾也没想到，肖柔柔如今会用这样的话来搪塞她。</p>

一时间，气氛变得僵硬。</p>

等肖柔柔品到第三杯茶的时候，肖皓蕾终于开口，“封凯南，我选封凯南。”</p>

对此，肖柔柔一点都不意外。</p>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p>

“这是什么？”肖皓蕾皱着眉接过。</p>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p>

肖皓蕾半信半疑地打开文件袋，还没看到一半，脸色就彻底变了。</p>

她抖着嗓子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p>

这里面的内容太过惊骇，哪怕证据确凿，她也难以置信。</p>

“一直有怀疑，具体的证据，大概是，”肖柔柔做沉思状，“哦，大概是第二次搬家时查到的。”</p>

“他怎么敢？”</p>

“他敢不敢的，不都是你宠出来的吗？”</p>

“那他也不能用这种下作手段逼你去做他的女人！”</p>

肖柔柔看着她突然爆发出的母爱，有些不解地歪头，“真是奇怪，你对这种事，不是该乐见其成吗？”</p>

虽然在一个户口本上，但到底不是亲生兄妹，更何况，对于他们俩个，做家人哪有爱人亲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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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有未婚妻，你又，又……”</p>

“又怎么样？”</p>

“囡囡，虽然你从没说过，但妈妈看得出来你喜欢他。如果他没有未婚妻，妈妈还能考虑一下，可是他已经有了交往多年的未婚妻，你再介入，我们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p>

哦，原来还是在意自己的面子。</p>

怪不得，封邺如此笃定这样就能让肖皓蕾痛苦。</p>

“那只是年少不懂事，现在……”肖柔柔话锋一转，“算了，我没必要给你解释这些。”</p>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肖皓蕾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囡囡，我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p>

肖柔柔的面色依旧平静。</p>

“其实，我们早走到这一步，他可能就不会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了。”</p>

“……”</p>

良久后，肖皓蕾捏了捏手上的文件，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p>

“囡囡，妈妈没有做小三，我是在他们协议离婚期间认识你爸……凯南的。而且，”她顿了顿，声音委屈地补充，“是他妈妈先出轨，后来又不愿意离婚。为了威胁我们，才假装自杀，只是她没控制药量，被人发现时已经太晚了。”</p>

“其实，重要的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封邺知不知道真相。”</p>

她摇摇头，“凯南害怕会伤害他，从不让我提这件事。我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倒打一耙，说是因为我当小三，才气得李伍燕自杀。”</p>

“你们还真是母慈子孝，”肖柔柔的笑容讽刺。</p>

“我们不……”她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p>

“这么多年，他因为这件事而对你耿耿于怀，甚至想出了让我当小三的方法来报复你，但我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只因为我是你的女儿？可我明明连你的母爱都没有得到过。”</p>

“囡囡，”肖皓蕾脸上的血色顿失。</p>

这一刻，无论再说什么，言语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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