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说:“伤在哪里?严不严重啊?”</p>
辛夷说:“打伤了右肩膀。”</p>
“你说出衣服看看。”</p>
右肩膀上的血肉,和衣服沾在一起,辛夷咬着牙,脱下来。麻脸所长说:“啊哟哟咧,辛夷,你的右肩膀,肿起老高,只怕是肩胛骨断了。你赶快去喊开谭老中医的门,帮你开几剂化血散淤的药,不然的话,你的整条右膀,恐怕会废了。”</p>
“所长,花山芲上,那个受伤的人,不晓得是哪个人,拜托你,带几个兄弟去看看,他有没有死。”</p>
“辛夷,你没看清楚,打人的凶手,是什么人?”</p>
辛夷撒起谎来,从不脸红。辛夷说:“那些人,脸上蒙着黑纱布,我估计,是江湖上飞檐走壁的强盗。”</p>
江湖上的强盗,一般都是流窜作案。麻脸所长怕的是剪秋,动辄几百人,不把整个神童湾镇的天掀翻,是不肯罢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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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脸所长走到花山芲上,只见一个老痞子,躺在地上,四周都是血水,气若游丝。所长问:</p>
“哪个认识这个老头子?”</p>
四个警察都说,不认识。</p>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奔过来,说:“官老爷,官老爷,这个受伤的人,我认识。”</p>
“他是谁?”</p>
妇人说:“他是西阳塅里原先的乡长,外号叫辰砂痞子。”</p>
“他呀。”麻脸所长说:“你怎认识他?是不是你派的人,来敲辰砂痞子的竹杠?”</p>
“官老爷,你冤枉我了。”妇人说:“辰砂痞子,他包养着我的女儿,小莲儿。”</p>
“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麻脸所长说:“辰砂痞子这个人,我交给你了。”</p>
我大爷爷带着二木匠江篱、平头哥等几个人,回到西阳塅里,天还未亮,女贞和剪秋,刚刚起床,站在响堂铺街上厚生泰药房对面的地坪里,不时提着汉阳棒棒、梭标枪、鸟铳枪、大刀片的血性汉子,兴奋地走过来,小声议论着什么事。</p>
剪秋问:“枳壳哥哥,辛夷抓到了?”</p>
平头哥说:“都怪我,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辛夷那家伙,溜走了。”</p>
我大爷爷说:“这也不能怪你。这是辛夷设下的计谋,圈套中的圈套。辰砂痞子那个家伙,我枳壳大爷,帮你们农民赤卫队,开过公审大会了。”</p>
“呵呵,你是怎么开的?”</p>
“哈哈,三个拳头打过去,公审完毕。”我大爷爷说:“剪秋,你们的农民赤卫队,现在就出发?”</p>
“是的。”剪秋说:“家乡的事,我交给你和青蒿老子了。”</p>
“青蒿老子呢?怎么不见人影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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