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恨歌嗤笑不已。</p>

石婴知道陆恨歌在笑什么，不过他没有打断陆恨歌的笑。</p>

片刻之后。</p>

陆恨歌才不满开口：“你是说，我要靠一群女人替我去死，才能活下来？”</p>

“那我成什么了？”</p>

“不如垃圾。”</p>

陆恨歌的语气冰冷。</p>

靠女人？</p>

陆恨歌不如去死。</p>

石婴不太理解陆恨歌抗拒的情绪，反问道：“难道在你的观念中，女人不是利用的一部分吗？”</p>

“你觉得女人和敕笔有什么区别？”</p>

陆恨歌明白石婴的意思。</p>

说到底。</p>

女人也可以是工具的一种。</p>

说的再彻底一点。</p>

除了自身之外的一切东西都可以是工具。</p>

本质上。</p>

女人和敕笔没有区别。</p>

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强大的女修士。</p>

在女修士的眼中，男人同样可以是工具的一种，观念不同，所以对人的理解也不同。</p>

陆恨歌沉默。</p>

这个问题。</p>

他回答不了。</p>

因为从他内心来说，好像女人对他来说，也确实是更倾向于工具一点，但有一些特殊除外。</p>

比如姬狐。</p>

小狐狸和陆恨歌的关系匪浅，而且曾经还是陆恨歌的契约兽，陆恨歌不能把她当成工具。</p>

再比如宋可。</p>

宋可是陆恨歌的朋友，两人也算是经历过一段不短的岁月，陆恨歌做不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事情。</p>

还有狄曦。</p>

狄曦可能和陆恨歌的关系浅薄一点。</p>

但因为她是陆夕和狄姬的孩子，所以在陆恨歌这里，这个孩子同样有着不低的地位。</p>

见状。</p>

石婴嗤笑一声：“陆恨歌，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p>

陆恨歌挑了挑眉。</p>

“像傻逼。”</p>

石婴直言不讳。</p>

陆恨歌：</p>

妈的！</p>

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早就揍你了。</p>

陆恨歌心中不忿，但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平静。</p>

石婴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刚刚重生回来的时候，自己心里的想法了？”</p>

一时间。</p>

陆恨歌的思绪回溯，回到自己刚重生回来的时候。</p>

那个时候，自己心中满是仇恨和报仇，而现在，往事如烟，那些仇怨也早就被陆恨歌扫清了。</p>

“那个时候的你心硬如铁，一心只想要报仇，为了报仇，任何人和东西都可以成为利用的工具。”</p>

石婴看过陆恨歌的过去。</p>

他很清楚这些。</p>

陆恨歌想要反驳：“我当时确实对感情很失望，但并没有完全抹杀自己的感情，不然的话，姬狐出现在三千道宗，我根本不会加以理会。”</p>

石婴眼眸闪烁，似乎看穿了陆恨歌的内心：“是吗？那叶枫手里的魔族之心怎么到了你手里了？”</p>

魔族之心</p>

好久远的东西。</p>

陆恨歌紧皱眉头。</p>

石婴不再看陆恨歌，而是将目光挪向了狄曦：“陆恨歌，骗人可以，不要把自己骗了。”</p>

“那个时候的你，对姬狐，是利用成分居多，还是往日情分所在，你自己在心里回答， 不用告诉我。”</p>

“还有一点，你心里对姬狐应该是有怨气的吧。你的上一世，姬狐虽然没有成为叶枫的后宫之一，但却对你的遭遇没有伸出任何援手，她就像是路人一样，欣赏着你被叶枫折磨至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