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顾玉卿立刻撕碎一张水影符，神情阴郁中又透着矛盾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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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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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个时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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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够？多撕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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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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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抽了几张水影符，然后缓缓落入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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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红菱锁住的缥缈絮，他轻轻一挥手，那红莲法器便缓缓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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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被困得有些久了，缥缈絮在红菱落下的瞬间，全身就软绵绵瘫软在石柱边上。长发顺着两颊落下，她脸上露出几分退缩之意，身体仿佛下意识开始收缩着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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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中就差点没写出，你别过来几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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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牧知晓，这是缥缈絮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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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上次在碧水洞天一样，是她故意露出这般姿态，以更好的激发出男人内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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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魔头，她对自身的利用，已经到了一个极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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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掌天圣经中，也就是你的天妖秘法中，找到了一门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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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缓缓笑道，“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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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缥缈絮冷眸注视着王牧，“东方牧，你要来便来，你当我怕你不成？你若是不怕业力修为被我吸收，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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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于我而言，不就是一副躯壳罢了，你以为我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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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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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秘法，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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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是你天妖蛊惑别人所用。”王牧道，“正好，如今我掌天圣经颇有成就，正好能施展出来。对你这位天妖之主试试，不知道能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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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微微皱眉，看了王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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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体大成…天妖灵境…”缥缈絮一怔，“你哪儿来吸收的这么多业力？不可能，这才短短一月多时间，这世间哪有这么多业力…等等，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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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瞳孔一缩，下一刻，只见王牧一点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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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周围景象瞬息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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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意识一阵朦胧，心中生出几分不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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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下一刻，意识却渐渐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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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缥缈絮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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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您那位大敌已经死，咱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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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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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睁开眼，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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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一道仙光璀璨的声音缓缓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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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个东方牧狗东西，也躺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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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兽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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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赢了。”缥缈絮露出几分笑容，看向一旁的秦牧，她满眼都是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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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眸中，还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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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计划，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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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自己终于赢了那狗东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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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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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天命，在无数次轮回的自己面前，终究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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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喜悦，让她此时忍不住扬天长啸，与此同时，幻化的容颜也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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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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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大笑之后，长发飞舞，面容开始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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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原本英俊无比的容颜，多了几人女子的柔美，高挑的身姿，美好的身段皆是变回原来的模样。因为过于突然，以至于让原本男子的衣装，都迅速被拉扯绷劲，尤其是胸膛的内杉，都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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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很吃惊？”缥缈絮笑道，“大敌已死，我也无需假扮了。我不是圣贤，至于我是谁无所谓。秦牧，你可愿追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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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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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愿意，只是我寿元将近，终究是无法帮助您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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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区区寿元罢了，我传你的秘法你只要继续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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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秦牧道，“你的秘法，我资质愚钝，修行不来…恐百年难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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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缥缈絮道，“只要跟随在我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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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眸微闪，看着眼前的男子，虽平凡普通，那张脸也写满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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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确实这些年，这几世，唯一帮助自己击败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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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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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缥缈絮眼中多了几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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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已死，缥缈絮望着九洲的天空，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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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变了，接下来只需要吸收那份天大的业力，那么一切都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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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东方牧的业力，我能吸收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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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走至东方牧身前，隐约感受到一股磅礴的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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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天命…他身上承载的，应该还有那几个女子的业力吧？”缥缈絮冷笑一声，“我如今虽然比较虚弱，但吸收起来，应该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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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完全吸收，那这九洲，就是自己的后花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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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缥缈絮将东方牧的尸体带到一处偏僻安静的位置，身边只带了秦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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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会为我护法，我需要修炼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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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开始吸收东方牧的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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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业力如焰火般，滔滔涌出，缥缈絮感受着这份滔天的业力，暗自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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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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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狗东西业力太多了…”缥缈絮心道不妙，“若是我当年，我应该能完全吸收，可现在只能吸收一半，而且这业力太强，一旦吸入，就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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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下去，自己转化不及，易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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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缥缈絮心中一动，想到了外面的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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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真心跟着我，智谋极高，是个大才…没办法，这时候正好培养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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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立刻将外面的秦牧喊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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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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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要多言，来我身边，与我对坐。”缥缈絮沉声道，“我传你一番机缘，你虽资质一般，但此次却能助你寿元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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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与之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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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与我相对，牢记法门运行即可。”缥缈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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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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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过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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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儿？”缥缈絮睁开眼，微微皱眉，看着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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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力无法入身，自己亲自传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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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看来真是寿元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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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家伙难不成还是童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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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之身业力极难吸收…缥缈絮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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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上百岁高龄了，这家伙还是童子之身？她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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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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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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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要不还是算了吧…”秦牧道，“我没这个福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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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乃童子之身，这股力量与你有所排斥…”缥缈絮想了想，“确实有些麻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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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东西的业力越来越多，必需要找一个宣泄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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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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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缥缈絮神情露出了几分微妙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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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下。”缥缈絮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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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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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破了你的童子之身，才能继续修炼。”缥缈絮低声道，“此时没别人，你闭上眼，无需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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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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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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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一挥手，看着秦牧磨磨唧唧的样子，直接将其挥到在地，然后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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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挥手，便解去了后者的衣衫，直接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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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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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多废话？”缥缈絮不悦道，“我都不介意，你还唧唧歪歪什么？怎么，本宫还让你觉得不满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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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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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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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絮瞄了一眼，脸蛋微微一热，几世轮回，她看过的男子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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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亲自上手的，还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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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你以后就是我缥缈絮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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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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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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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的男子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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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回个声！”缥缈絮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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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看看我是谁？”那男子声音苍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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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周围景象缓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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