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予看着教皇一时不答，而教皇神色依旧，声音淡漠不染尘：</p>

“你之前不是已经摘过我的面具了吗？”</p>

那张脸，的确不是司怀璟的。</p>

沈悦予却是答非所问：“司怀璟，你甚至是能够让兽神替你做隐瞒，你的本事高得实在是让人意外。”</p>

“司怀璟哪里有本事让兽神做什么？”教皇淡笑。</p>

“司怀璟做不到，可教皇做得到，不是吗？”</p>

沈悦予上前一步仰头看他：</p>

“在兽神处的时候，兽神说过，他吸收信仰之力，而你是教皇，你还说不定真能以此和兽神商议条件。”</p>

“脸可以伪装，消息也可以隐瞒，可有些东西变不了。”</p>

沈悦予说着，自己心里最是清楚。</p>

为什么她单单查询不了各个攻略目标的生命状态？这八成就是教皇做的手脚。</p>

他不想让自己知道司怀璟还活着。</p>

“沈悦予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只是侍奉兽神的，哪有资格和他谈条件？”教皇声音幽幽的，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p>

“撒谎。”沈悦予看着面前教皇那一双和司怀璟完全不像的眼睛：</p>

“因为皇后杀了你生母，所以你一直对皇后记恨在心，谋划着要除掉她。”</p>

“而她是a级雌性，你暂时动不了她，又或者说……”</p>

沈悦予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看着教皇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你不喜欢看猎物就这样自己死掉，觉得太没意思。”</p>

“你想要让她失去所有，再尝试一遍那些绝望，对吗？”</p>

教皇的眼睛眯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