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顾云亲口的确认。</p>

顾云如实回复道。</p>

“我的本相。”</p>

“阴阳生死图。”</p>

顾云是有想过隐藏自己的本相，以凝聚失败告终，随后脱离这次试炼。</p>

但。</p>

这样又能如何？</p>

不管是在神界还是恶魔界，不管在哪片星域。</p>

本相的出现必然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而自己的实力又太过弱小，如果藏着掖着，恐怕是举步维艰，也不利于自己的成长。</p>

不如顺势多一个靠山，回忆这两天的种种，别的恶魔星域或者神界星域顾云不清楚。</p>

但眼下的极皇魔族，对无名无籍的普通恶魔而言，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发展地。</p>

至少表面上，没有那么的不堪。</p>

再加上顾云的身份很干净，所以对于林凡的问话，顾云并没有隐瞒。</p>

林凡听闻后，非但没有平复心情，反而更加的震撼。</p>

目不转睛地盯着顾云身后的阴阳生死图，口中碎碎地念出顾云所提到的名字。</p>

“阴阳。”</p>

“生…死…？”</p>

“怎么…可能？”</p>

确实。</p>

在这幅黑白之图上，林凡感受到了生与死的交集，真实，且神秘。</p>

但…</p>

怎么可能？</p>

这份生还尚在理解范围内，这份死就有些令他困惑了，这显然不是靠杀气的堆积沉淀可以做到的。</p>

以上暂且不说。</p>

更令他无法理解的是。</p>

顾云的本相竟然同时涵盖了生命规则和死亡规则。</p>

而且，要知道顾云的恶魔种族只是一个弱小的影魔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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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天方夜谭。</p>

这可不是参杂几分残缺的理解所凝聚出来的势。</p>

这是本相。</p>

是可以兼容某类全部规则概念的本相。</p>

光是一种就难如登天，凝聚本相之生灵屈指可数。</p>

两种…</p>

就算生和死是绝对对立的存在，且相互之间有迹可循，往往其中之一规则走到巅峰的强者会尝试去钻研另一种。</p>

但！</p>

也绝非朝夕可得。</p>

眼下。</p>

五天时间。</p>

作为起点的本相。</p>

兼容了生命与死亡的全部。</p>

别说听过了。</p>

想都没人敢想。</p>

林凡实在忍不住问道。</p>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p>

他知道。</p>

这可能涉及顾云自身的秘密，顾云未必会说。</p>

但他，必须说。</p>

若是不能得到解释，林凡无法轻易甘心，他甚至产生了一种用禁术抽取顾云记忆的冲动。</p>

而连林凡都尚有这种念头，别说到时候其他恶魔了，虽然恶魔领主乃至魔王不可能破镜重修，但为了族中小辈，同样会有极端的存在。</p>

毫不夸张地说。</p>

在试炼过程中顾云若是敢露头展露本相，第二天便失踪都不会有任何恶魔感到困惑。</p>

所以他现在问顾云，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他好。</p>

“既然你选择展示并告诉我了。”</p>

“那么你应该已经想清楚了。”</p>

“若是今后想要公开展示你这份力量，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便是从此隐姓埋名，蒙面行事，但即便如此，也会有无数来挖取你身份的存在。”</p>

“第二种，便是公开你凝聚这两种规则本相的整个过程。”</p>

“并！”</p>

“得到王族的庇护。”</p>

“否则，不是王族出身的你，就是一个烫手山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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