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虚子暗叹自己的机智。</p>

既然顾云身为影魔族这种微末的种族，那么必然对很多事物存在未知，他的问题绝不止一个，而自己也没什么想问林凡的，倒是对于顾云，他有不少问题。</p>

这也是他一直未动用这个‘福利’的原因所在。</p>

如此一来。</p>

不仅可以转移林凡的目光，还能卖个人情给顾云。</p>

不愧是我！</p>

林凡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情绪，只是看了看顾云。</p>

“你对此还有疑惑么？”</p>

“但关于死亡规则我所知的都和你说了。”</p>

“或许你们可以换个首领问问，暗阁的皇易生或许能给你别的启发。”</p>

“虽然他是以力量规则为主导的，但是死亡规则他也有所参悟。”</p>

顾云见广虚子突如其来的馈赠，虽然不知道原因所在，但他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顺势道。</p>

“林前辈，倒也不是关于死亡的，晚辈确实还有一个对目前自己的状况比较关键的问题，不知道能否借用我这朋友的机会向您询问。”</p>

林凡摆摆手，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p>

“有什么区别，从他口中问和从你口中问有差吗？”</p>

“我是什么老顽固么？”</p>

“和你对话难得让我没有感受到条条框框的束缚，别让我不舒服。”</p>

“既然他愿意给，你直接说就行。”</p>

顾云整理了一下内心的困惑，最终说出了自己的问题。</p>

“您知道怎么凝聚本相么？”</p>

原本顾云打算问有关势的一些问题，但转念一想或许这么问会更好。</p>

若是林凡知道如何凝聚本相，那么自己必然解决了凝聚势的问题所在，毕竟是更高层面的存在。</p>

若是林凡不知道，相对的，他肯定会告诉自己所有有关本相的情报，就像刚刚的闲聊，其实问题不止回答了一个。</p>

算是一个小技巧吧。</p>

林凡自然是不会觉察到这种心理，若是让他去思考对方询问问题的动机，那也太麻烦了一点，对他而言，顾云只是一个初入魔将的小辈而已。</p>

不过。</p>

林凡不经意间挑了挑眉头。</p>

显然是对顾云的提问有些兴趣。</p>

“怎么？”</p>

“你想要凝聚本相？”</p>

顾云没有藏匿自己的这份野心，追求更高的境界并不会令人内心生嫌。</p>

“我想试试。”</p>

林凡弯了弯嘴角。</p>

“真有意思。”</p>

“虽然不知道你的底气何在。”</p>

“不是我打击你，刚刚走的那个恶魔，天赋绝伦，初试的场上你应该见过。”</p>

“连他都未能凝聚本相。”</p>

“就算你的种族再无名，再无知，势和本相之间的沟壑应该明白吧。”</p>

顾云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眼中丝毫没有退怯之意。</p>

“明白。”</p>

“但他不行，不代表我不行。”</p>

“试过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