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鼓万人捶’?:这句话进一步描述了即使事物已经无法再发挥作用,人们仍然会去捶打它。这同样是一种从众心理的表现,因为别人去捶了,自己也要去捶一下,而不去想事物其实已经无法恢复。(最早出自于《老舍文集·赵子曰》第二十一·一)></p>
如今对于娄半城而言,他那所谓的红色资本家身份已然如同风中残烛,岌岌可危。就好似一棵摇摇欲坠即将倒下的大树,又像一堵行将崩塌的危墙,亦或是一面四处漏风千疮百孔的破鼓。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之下,娄半城心里很清楚,即便是夫妻之间,在大灾大难面前也未必能够相互依靠不离不弃。所以说在当前这般微妙而复杂的局势下,他压根儿就不敢奢望杨厂长这样位置的人会站出来为自己撑腰打气。</p>
何雨柱从里面走了出来。娄半城一把拉住何雨柱,并将其带到杨厂长跟前,(* ̄︶ ̄)微笑地开口说道:“杨厂长,想必您也是有所耳闻的,就在前天柱子刚刚迎娶了我的宝贝女儿娄晓娥。只是由于我一直负责为工业部采购所需物资,因此需要频繁往返于港城和四九城之间。这不巧了嘛,刚好赶上我女儿出嫁的大喜日子;我家夫人却身在港城,实在是无法抽身回来参加婚礼呀!但是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还得继续留在四九城,全心全意地处理工业部那边的诸多事务呢。”</p>
娄半城稍微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因此我就斗胆向部长提出请求,希望能安排我的女儿和女婿陪着我夫人一起度过这个春节。没想到上面居然批准了,您看看像这种情况,是把柱子的婚假调休比较妥当呢?还是说等到时候直接请假更合适一些......”</p>
娄半城这番话听起来虽然客客气气,但其中那若有若无的疏离之感却让杨厂长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起。此时的他已然听出了娄半城话里的深意,这不就是明摆着拿着工业部来给他施压嘛!这种被人拿捏住的感觉令杨厂长愈发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两声,回应道:“娄先生啊,您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不过嘛,这件事我暂时还不能立刻做出决定。这样吧,等会儿我再去向部长请示一下,毕竟我可没收到部里关于此事的明确指示......”</p>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何雨柱早就对杨厂长的惺惺作态感到厌烦至极,这会儿见他又开始打官腔、又在那里推三阻四、顾左右而言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直截了当地开口打断道:“[○?`Д′? ○]爸,您别费那个事儿去谈什么调休了!等会儿我把菜做好就立马走人,我这新婚燕尔的,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陪伴晓娥呢!!</p>
至于请假的事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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