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自然知道温厉说的是什么。</p>
她耳尖红得发烧,垂着眸低声说:“这里是酒楼。”</p>
温厉将司沐拦腰抱起来:“那咱们去家里?”</p>
不等司沐拒绝,温厉就带着她飞檐走壁到了一处院子里。</p>
司沐暼到一旁长满绿叶子的栾树:“这个院子,你不是卖了吗?”</p>
温厉笑着刮了刮她鼻头:“谁说我卖了,将来还要和老丈人那边打通呢,怎么能舍得卖。”</p>
“那…”</p>
她明明看到里面换了人的。</p>
“阿沐,那对老夫妇是看门的,他们已经随我爹娘回儋州了。”</p>
温厉边说,边拉着司沐进了屋子里。</p>
“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p>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将司沐搂进怀里。</p>
第二天,司沐浑身酸困地醒来,发现身旁并没有人。</p>
床也是凉的,她赤着脚走到桌旁,看到温厉留下的纸条。</p>
“阿沐,昨晚,可还满意?晚上还是到这里等我,早点儿,</p>
对了,我让人送了早饭,在厨房热着,你醒了,吃点儿!”</p>
这家伙,吃干抹净就跑了,还想让她晚上继续等着,想的美!</p>
司沐撇撇嘴,躺回床上,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两人昨夜的疯狂。</p>
这家伙,看着文文弱弱,性张力满满!</p>
她是挺满意!</p>
温厉也一样,眼神呆滞,嘴角带笑。</p>
罗角站在一旁,直翻白眼。</p>
“公子,太后给藩属国倒卖兵器的事情,我已经让咱们的人上报兵部,奏章今天就会摆在皇帝御案上。”</p>
温厉回过神,指节轻扣着桌面:“好,还有四天了,你加派人手,一定要护住阿沐,福康忍了这么久,她一定会下死手。”</p>
“是,公子!”</p>
天刚刚擦黑,司沐就交代石果:“我先回去了。”</p>
石果:“夫人,您没事吗?”</p>
夫人今天很不对劲儿,做点心走神,吃饭也心不在焉。</p>
平时都在酒楼待到亥时,甚至都直接住在酒楼。</p>
今天怎么不到酉时就要走?</p>
“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p>
司沐…</p>
“没什么,我好着呢,就是想早点回去休息。”</p>
石果挠挠头,夫人怎么脸红红的,</p>
她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p>
坐在栾树下,司沐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急了。</p>
这么听话!</p>
唉算了,就当补偿他了!</p>
等人实在无聊,司沐拿出大提琴来消磨时光。</p>
回想她和温厉一路走来,经历的许多事情,</p>
大提琴低沉的声音如流水般叙述着,如同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p>
也正如歌词所说,爱,就像镜子里自己的脸,靠的越近,越看不清。</p>
她以为自己足够清醒,其实早已经沉沦!</p>
既然舍不下,不如就勇敢一点儿,向前。</p>
温厉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p>
栾树下的她,笑容甜美!</p>
以后,他和阿沐坐树下笑,他们的孩子就在一旁闹,</p>
那个画面,很美他能想象的到。</p>
在司沐收音的同时,温厉缓步走来,他脸上带着笑意:“好听,阿沐!”</p>
司沐微微吃惊:“你什么时候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