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好，学得快，韧劲强，就能下苦功补不足。</p>

王氏与有荣焉，看着骄傲的大儿子，“像你，能文能武，肯下苦功。”</p>

子女优秀，做父亲的有一半功劳，秦修远领下，“两喝娃娃心思细腻，随望舒。平时教导还是舒舒掌着。”</p>

儿媳教导确实有一套。大孙子这样呀呼呀呼的性格，如今居然也稳重起来了。</p>

“都辛苦了。”</p>

母子俩边说边往饭厅走，小房子里有婴儿一声哇哇大哭，中气十足，秦修远停下来关切，“小三怎么了？”</p>

秦十闻声出来，“三少爷不喜碰水，这会奶娘给他洗澡呢。”</p>

“水温？”</p>

“碰温水冷水都哭。”</p>

刚生出来还没这怪癖，“就擦擦吧。”</p>

母子在门边等着，等乳娘推了一对转哭为笑的幼儿出来，隔门看着才放心离开。</p>

一耽搁，待人落座，云骁不满，转头和妹妹蛐蛐亲老子。</p>

王氏：……这胆子是真真随了亲娘。</p>

正房。</p>

望舒一觉睡到三更，刚一动身边手摸到额头来，她伸伸手，人问她：“醒了？”</p>

“……尿急。”</p>

老夫老妻，就这么直面问题。</p>

幸好退热了，沐浴洗漱又吃饭，一套下来力气又回来了，摇椅上一摇一摇，叫人回床去睡。</p>

喂饱饭就被踹，男人不乐意，“我不自个睡。”又不是分离两地。</p>

拗不过，男人抱着女人在摇椅一起摇啊摇，“三儿怎么怕水了？”</p>

这事，望舒啧啧两声，她本想着游泳从娃娃抓起，夏天正热的时候把娃娃放温水里耍耍，“……他头一偏，呛了口。”</p>

别说娃娃怕，她阴影更重。</p>

“谁看的娃娃！”口气重得要命。</p>

还有谁，望舒没好气，“我。”</p>

明熙抱着妹妹，轻轻松松。</p>

望舒顾着有点好动的小儿子，又看着疯玩的大儿子，拉不住。</p>

一口气噎到喉咙眼，秦修远软下来，给自己找补，“长到三岁，我来教。”</p>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望舒没驳他，天下苦战，他分身乏术，养儿育女方面大多时候有心无力。</p>

沉默即谴责，男人话一出口，想到曾数次食言，一时讷讷。</p>

明日又得离家。</p>

许是病中软弱，望舒一时消沉，“不如就这样吧。”</p>

群雄割据也罢。</p>

许久。男人开口，“我在家待一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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