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我的好妹子,哥对不起你,哥对不起你啊妹子,哥以为哥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没想到,没想到还有今天呐!”
虞洒月整个人都哭的直抖。
她紧紧搂着虞泰敌不撒手,仿佛搂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靳爵年吃醋到心肝疼,却不敢吱声。
靳家牛马四人组对视一眼。
看向搂着怀孕老婆金铭钰的大佬靳一金。
靳一金垂眸盯着老婆,眼睛里根本没有别人。
虞洒月摸着虞泰敌古铜色的俊脸,哭的直抽抽,
“哥,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哥,我好想你啊哥!”
“哥,别人欺负我,都没有哥给我撑腰,我好苦啊哥!”
“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啊哥,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怎么都不信!”
“妹子,憋说了,你这是要哭死哥啊!”
虞泰敌哭的捶胸顿足,虞洒月哭的差点昏死过去。
老乡围着他们,也跟着抹泪。
只有虞皎觉得丢
人,把祁宴九往老仙儿庙里拉。
虞泰敌紧紧搂着虞洒月,“妹子,哥对不起你!”
“哥错了!”
“哥错了啊!”
“以后谁敢欺负你,哥跟他拼命!”
“好妹子,憋哭,眼睛都哭肿了,不漂亮了,我们大月打小就漂亮!”
靳爵年吃醋的不行,拉着虞洒月的手,被她一次次甩开。
虞泰敌搂着虞洒月,等着一双桃子眼,骂靳爵年,
“你哪旮瘩的,上一边喇去,我们兄妹俩说说话,你在旁边舞舞渣渣的嘎蛤呀?”
“嘿嘿嘿这扯不扯?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差点打起来嘿嘿嘿!”
虞皎躲在老仙儿庙里,趴在门边上,捂着嘴笑。
祁宴九眉眼宠溺的看向虞皎,喉结滚出一抹笑,
“你呀,怎么什么笑话都看啊?”
认亲过后,虞洒月和虞皎,陪虞泰敌在老家住了半个月。
带他去尔滨吃铁锅炖。
去洗浴中心库库一顿洗。
在索菲亚教堂门
口拍变装照。
开心的宛如一家三口。
全程陪伴的靳爵年一幅怨种模样,上火的嘴角都起泡了。
祁宴九一路默不作声的看好戏。
被虞泰敌各种宠,各种夸,各种画大饼。
舅舅看女婿越来越得意。
靳爵年库库上火,嘴角的泡就没断过。
金妮儿带着两大天王几大护法,跟马铁锤和顾昭昭都快玩疯了。
他们组团去了趟延吉,各种打卡,各种吃,照了各种鲜族公主王子照。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