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挺好的。”陆时砚声音凛冽。</p>
“你就站在这里等着,我去地下车库将车开出来。”陆时砚简单地交代道。</p>
姜眠站在风中静静地等待着陆时砚。她望着黑漆漆的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心里不禁泛起思念的涟漪。</p>
不知道她的父母在国外生活的怎么样了。</p>
还有她那可爱的弟弟。</p>
“上车,走吧!”陆时砚的豪车停在了姜眠面前。</p>
姜眠收回思绪,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p>
杨子涵和客户赔礼道歉后在宴会现场找了半天都不见陆时砚的身影。</p>
“陆总,他已经和那位姜小姐提前离开了。”服务生回复道。</p>
杨子涵一时间气炸了。明明她才是陆时砚的女伴,怎么最后倒成了一个跑腿的。</p>
不仅没有和陆时砚有过多接触,还被一个人抛在了宴会现场。</p>
杨子涵气鼓鼓地走出了宴会大厅。只能站在路边打车回家。</p>
想当年,她还是万千男人追捧的校花,怎么到现在连一个坐过牢的丑女都比不过了?</p>
四十分钟后,豪车抵达了医院。</p>
陆时砚在前面大步走着,姜眠慢悠悠地跟在身后。</p>
林清正好是今晚的值班医生。见到陆时砚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立刻上前询问道:“时砚,出什么事了?”</p>
“姜眠脚崴了。你帮她看看吧!”陆时砚声音平淡。</p>
“这小丫头进医院看病的次数比别人一年进的都要多了。”林清心口揪痛。</p>
姜眠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诊室。林清温声道:“把高跟鞋脱了吧!”</p>
陆时砚眉头涌上万千沟壑,声音不悦道:“一定要脱鞋吗?”</p>
林清有些无语,哥,她不脱鞋,我怎么看到她的脚,帮她正骨也不方便啊……</p>
“她脱下高跟鞋,这样我也方便把她脱臼的地方接上去嘛。”林清终究还是忍下了。</p>
“你是我兄弟,我相信你的医术。姜眠,不许脱鞋!”陆时砚沉声道。</p>
“好,那我就这样看。姜眠你把脚抬起来。”林清一脸无奈地说道。</p>
姜眠有些难为情地将自己的脚抬起。</p>
黑色的高跟鞋和白皙的脚背看起来相当诱惑。</p>
陆时砚抚了抚额头,这样好像更加撩人了,只能无奈道:</p>
“还是把鞋子脱掉吧。”</p>
姜眠脸已经红透了,迅速地将自己的鞋子脱掉。</p>
“把脚侧过来给我看下。”林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p>
姜眠十分配合地将自己的脚侧了过去,脚踝完全裸露在了林清的面前。</p>
“你这是骨节错位了。我要帮你正一下骨,忍着点痛。”林清的声音温润如玉。</p>
“戴上手套。”陆时砚递给了林清一双毛绒手套。</p>
林清瞳孔骤缩:“你哪来的手套……”</p>
“戴上后再帮她正骨吧。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陆时砚一本正经地说道。</p>
林清接过手套,戴上手套后触上了姜眠的脚。</p>
咔嚓一声,林清帮姜眠正了骨。</p>
也就是在那一刹那,杀猪般的尖叫声响起。</p>
姜眠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从小就怕疼……</p>
这种正骨之痛简直要了她的命。</p>
结束后,陆时砚贴心地送上了一双拖鞋。</p>
拖鞋上印着可爱的猫咪图案。</p>
“以后别再不自量力地去穿高跟鞋了。”陆时砚冷着脸将拖鞋放在了姜眠脚下。</p>
姜眠:“……”</p>
不是你要我这样打扮,穿着高跟鞋陪你一同参加宴会的吗?</p>
“时砚,你总算回头是岸了。终于能对小姑娘好点了。”林清忍不住感叹道。</p>
回头是岸?</p>
他什么时候成犯罪的那个人了?</p>
陆时砚用红外线扫射了一下林清。像是在说,兄弟,你到底站哪边的?</p>
“这双拖鞋是我给周柚买的,暂时借她穿穿而已。”陆时砚的声音低沉凛冽。</p>
姜眠胸腔怔了怔。</p>
“不过她既然穿过了,肯定不能够再给周柚穿了。姜眠,你穿过后不用还给我,直接丢进垃圾桶就是。”陆时砚眉目悠远,声音冰冷无情。</p>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姜眠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般。</p>
“知道了……”姜眠的心脏骤缩了一下。</p>
更深露重</p>
姜眠将折叠床展开,和周柚睡在了同一个病房里。</p>
为了节约钱,她特意买了折叠床,这样就不用再交住院费了。</p>
折叠床有些窄,姜眠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似乎翻个身就要掉下去一般。</p>
玻璃窗在树影摇动,姜眠大脑一片混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这样的日子。</p>
在监狱里,她被好几个狱友欺凌,没有半点人身自由。</p>
出了监狱,她被陆时砚这个瘟神欺压,将她又关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笼子里。</p>
另一边陆时砚躺在柔软的奢华大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p>
那孱弱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温热触感让他浮想联翩。</p>
陆时砚肠子都要悔青了。</p>
他就不该,不该抱她的。</p>
不该给她任何一个和他有肢体接触,能够引诱他的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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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他上套了。</p>
心尖都在发痒,仿佛和那具身躯早就交流过一样。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度靠近她。</p>
陆时砚按下了床头柜的开关,橘黄色的光照亮了屋子。</p>
陆时砚含着烟,低头点火,烟雾缭绕,陆时砚的眸底的情欲慢慢退散。</p>
一定是他三年没碰过女人的缘故!一定是!陆时砚你真是饿了……</p>
连那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你都会有非分之想!</p>
……</p>
直到太阳晒屁股了,姜眠还是没有醒。她大脑昏昏沉沉的,头疼欲裂。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p>
“喂,死丫头。醒一醒。陆时砚是喊你过来做护工赎罪的,不是让你在这里睡懒觉的。”张梅伸出一只手拼命地推搡着姜眠的身体,一双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憎恶。</p>
“别推我。别推我,让我睡一会。”姜眠唇畔溢出虚弱的声音,整个人像是神志不清了一样。</p>
“你凭什么睡?姜眠,我女儿都被你撞成植物人了。你有什么资格偷懒!</p>
姜眠快点起来干活!擦拭身体,按摩,喂药,打扫卫生一系列事情等着你做呢!”张梅一边说一边拼命摇着姜眠的胳膊。</p>
姜眠迷迷糊糊,一声不吭的。张梅看在眼里恼羞成怒,索性伸出一根食指就去戳姜眠的额头。</p>
“死丫头,醒一醒啊”</p>
只是片刻,张梅就收回了手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