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没有答话。</p>

小石头环顾四周，又问：“我爷呢？”</p>

龙保持沉默。</p>

小石头扶头笑笑，看向龙：“你睡太久了，是不是忘记怎么说话了？”</p>

龙喊他的名字：“姜珂。”</p>

小石头微微睁大双眼，眼睛看起来很亮。</p>

小石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说道：“有点奇怪，我怎么一下子就长大了呢？”</p>

他曲了曲皮包骨的手指，他说：“有点恐怖，像是小时候我看见爹的手。”</p>

小石头问：“龙，我是不是快死了。”</p>

龙摇了摇头，不肯开口。</p>

小石头笑，他说：“你带我去找凯哥儿，我找不到他。”</p>

龙牵着小石头，带他出了门。</p>

小石头问：“你的眼睛为什么闭着？你看得见路吗？”</p>

小石头又问：“那些白色的小蝴蝶呢？我记得有好多好多，它们喜欢落在你的角上。”</p>

小石头说：“我比你高这个多，你是不是光睡觉不长个呀。”</p>

龙没有开口，一直静静地听着他说。</p>

小石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凯哥儿在哪里？你为啥要带我进山？”</p>

龙抓紧了他的手腕，带着他一跃而起。</p>

小石头吓得叫了一声，随即是御风而行的欣喜：“我飞起来了。”</p>

龙按住他不安分的小动作，板着小小的脸：“别动。”</p>

龙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龙话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的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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