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昏君阿飘们都表示,做君主的,不能一点活不干,他还是真天子,更要做天下的表率。</p>
所以,确实只有第五求定一个人在心疼的要干活的小白,其他人都已经跟着要看第五小白怎么收拾燕地这群新老本地人了。</p>
仝家人就聚在一起,泪眼汪汪的看着终于眼里有了人气的子孙,激动他总算苦尽甘来,从没有哪一刻觉得晋人皇帝如此英伟。</p>
历代燕王们也期待的很,他们活着做君主的时候,那肯定权力不可能有现在大晋的皇帝权力集中,并且国内都是大贵族,自家人,干点什么都要他们的同意,还不能随意折辱大杀,做王也做的憋屈的很。</p>
虽然后面本地大贵族被第五婴迁户了,他还提拔新贵来压燕地的旧贵,但没区别,都是仗着自己手里的权力敢给上面人脸色看的一路货色,燕王飘们想看第五小白怎么收拾这些混账。</p>
第五小白的方式,是先拉拢那些被压的都快没有生存空间的旧贵,把犯事的全都一起处理,发配去南边,可以说整个燕地的统治阶层都被他犁了一遍。</p>
旧贵们也没有说就让他们从此翻身,他就算挑选本地人做官员也抠的很,宁可让身边带来的人和王归麾下军中的将领来做此事,也不让燕地旧贵们重新掌握权柄。</p>
燕王们虽然是看的很解气,但也不理解:“为何渔阳的齐人他能信任,却不信任我燕地之人?”</p>
求定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渔阳齐人的老家是燕地吗?”</p>
齐人早就嫌弃燕地苦寒,他们就算再这里做官,目标也是洛阳和齐地这两个富裕地方,谁会想要在燕地待着?</p>
不会想要在燕地待,那他们就只是在这里公事公办的上班,不会和燕人似的真把这里当他们自己的私人地盘,觉得洛阳朝廷和地方燕王糊弄糊弄就成。</p>
但是第五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问求定,“你觉不觉得他对带人捉拿犯事家族,抄家分钱分地这种事,有点热情了。”</p>
热情,这可是很难得能出现在第五小白身上的词。</p>
他从第五小白继位看到现在,发现自己确实不太了解这个老天亲儿子,他居然还真是个重诺、重情,眼里有天下苍生,他面前众生平等的人。</p>
个性放一边,第五小白人不管干什么都看不出来他认不认真,因为他一直干什么都基本一个态度,这情绪稳定的,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爱好。</p>
就这样的人,居然会对某个事情表现出热情,太不同寻常了。</p>
求定抬头:“啊,有吗,没觉得啊。”</p>
已经揍第五潜鱼揍得身心俱疲的第五婴也暂时放下这个问题,没继续往后想了。他对第五小白挑出来的这些燕地新管理人员不是那么满意,但现在情况紧急,手头上没多少人可以选,以后再换吧。</p>
一直到处理完燕地的事,小白才掐着时间启程回京,一回去,就是三公带着百官在城外翘首以盼。</p>
大晋官员们这么盼着君王归来的期盼眼神,让没少受过臣子气的阿飘们直呼这是假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爱戴王的臣子!</p>
臣子阿飘们:……</p>
你们要不要找找墓里的镜子自己照照,人家这是什么样的君王,你们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就这,还想着和人比,脸也太大了吧!</p>
第五家的阿飘们与有荣焉,别管他亲爹是谁,总之他姓第五就够了,我们第五家很荣幸能给天子做寄养家庭。</p>
已经被祖宗们盖章认定自己就是个养父的第五婴:……</p>
行吧,你们开心就好,我现在也怀疑是不是我做他爹给我做折寿了。</p>
第五们对河套以及燕地之事后续的朝堂处理已经不感兴趣了,他们就等着过年收祭品呢。</p>
隔壁的某个周天子提醒道:“按照周礼,你们过年的祭品都是有规定的,他不能给你们瞎上的吧。”</p>
第五崇之指着自己儿子,“没看见我们求定上次都有收到那些豆制品吗,什么礼能约束真天子。”</p>
一群周天子阿飘们:你骂的也太脏了吧!</p>
大晋也有大晋过年的规矩,第五小白一身红白出现在太庙中,阿飘们已经不关心他穿什么了,关心的是怎么就一个批他穿着的人都没有了。</p>
底线呢,礼制呢,就没个人站出来吗,开口问问也好啊!</p>
第五家的阿飘们个个包含期待,等着自己今年的祭品呢,结果还是祚肉、酒水,然后第五求定他单独有金、银、铜钱和好几样热乎的新鲜豆制品菜。</p>
宗正第五槐给祖宗念的祭文,祖宗们并不关心,只甚至想骂人。</p>
第五小白是真天子,骂不了,他们就骂宗正和其他礼官,真是没点眼力见,没看到皇帝怎么给闵帝上的祭品吗,他还能亏待自己侄儿不成,那肯定是好东西啊,就不知道给我们来一点吗?</p>
连第五崇之都觉得这太不公平了。</p>
小白,大哥以前对你不好吗,怎么只管求定不管我啊?</p>
开开心心抱着自己新多的一堆东西,求定表示:“我加冠的年纪都没有呢,还是个孩子,多给我点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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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祖先就那些老东西,祚肉都是冷的,上面还带着白白的油花呢,给他的菜都是热乎的,好几样,都够三四个活人吃了,真不少。</p>
这次求定就算还是分祖宗们一人一口,自己也能多吃些了。</p>
至于吃独食,他倒是想,但是亲爹和亲爷在这儿,吃不了独食,分了他们俩,其他祖先也跑不了。</p>
唉,难啊。</p>
其他阿飘们流着口水围观,第五家阿飘们还能一人分个一口,他们是真的不少飘都没了祭祀了,过年的日子也啥都没有呢。</p>
以至于等他们好不容易饭吃完,地上都已经进行到了第五小白要改年号了。</p>
别说,大家都挺好奇他这个天子什么年号能配得上,最后选了“昭明”二字,虽说比起什么“元亨”“大业”普通了些,不过他都定了,也没得改了。</p>
甚至关于他素服上朝,阿飘们都已经和百官一样,没人在意了,就这样吧。</p>
其他阿飘们都聚在一起聊天去了,只剩干天文工作的阿飘们在那里个个双眼放光,盯着地上的第五小白跟着他来上课。</p>
手里也没工具,这群飘居然就硬靠脑子来记录、计算,恐怖的让非天文工作者的阿飘们退避三舍。</p>
死了做鬼可以受点学习折磨,但不能受这种这种折磨,第五小白,你虐待鬼了你知道吗!</p>
数学爱好飘和天文爱好飘们对这些没出息的飘表示嘲讽,生前脑袋空空,死了也还是草包,都是一群第五潜鱼。</p>
已经成为地下骂人新潮词汇的第五潜鱼:……</p>
我知道我已经注定遗臭万年了,你们能不能别天天骂人都带我的名?</p>
魂儿都快没了的第五潜鱼缩在角落不敢讲话,骂人都只敢心里偷偷骂:柳珀,你个混蛋,没事写个招贤令就好了,为什么招贤都要把我拖出来骂一顿!</p>
阿飘们以为第五小白要开始来弄点人才来治理大晋了,结果他招贤招了一堆,好像也并不满意这些贤才,个别数学好的有了岗位,剩下好像他还都打算再培养培养。</p>
甚至那么多不同学派的大贤他都弄到洛阳来,他也并没有找人家一个个召见谈话,反而把人都聚在一起开会,说自己找他们来是为了修书的。</p>
虽然吧,你要修的这三样都挺大工程量的,但我们为什么感觉,你要改字才是重点?</p>
阿飘们都不是当事人,能够看到的东西更多。</p>
就比如那个行宫,一开始只是来会见贤才的,后来公开宣布成了学宫,以后它就是大晋的官员摇篮,再来跟大贤们掰扯要修的三种书。</p>
深处其中的大贤们那是浑然不觉,只觉得皇帝礼贤下士,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但是学派的先祖们一个个在地下只想去敲他们的脑壳。</p>
我们创立学派是为了改变国家的,你们都给我往朝堂上冲去啊,别被他这小恩小惠收买忘了我们学派的理念和目的,被他看上不是重点,重点是被他拉上朝堂啊!</p>
看着提前百家一步先入了朝堂的邹氏、鲁氏的弟子,邹子和鲁大师也是感觉很微妙。</p>
你说天子重用他们了吧,两家都是只给一个弟子封官,天子给的很克制,一家都一个官位,没有了。</p>
可要说天子不重用吧,看看邹氏,都直接说以后朝廷会需要大量邹氏子弟,气象局的人以后都要靠他们邹氏在学宫教呢,那么多的官职人员,这足够重视了。</p>
被重视但又不被天子采纳进治国策略中的状态,就让邹子和鲁大师以及他们的弟子后人心里头不上不下的,难以言喻。</p>
君主们也不能理解第五小白这种行为,你是天子,神权加持下满朝文武还都听你的,权力还是我们这些人见过的最大,要用人就用呗,这用又不用的,如用。</p>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p>
也就做过统一帝国的皇帝的第五婴和第五求定能理解,用可以,但没必要各个捧起来,现在这朝廷全然压在学派之上的状态就很不错。</p>
就光从招贤令到洛阳学宫会见大贤,第五小白干的事情,每一步看着像是他任性而为,串联起来多想想,就会发现其中深意。</p>
第五婴这里开始,彻底不用为他的大晋江山而操心了,也能过去和儿子第五崇之一起,抢大孙子玩具玩。</p>
什么鸟,什么城堡,要拼就拼战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