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很多高端毛料,但还是每天都有人在赔钱的,如果每一个都能赚,那这个市场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女人都是好忽悠的。
左宁越加相信这句话。
他看着顾然,小声说:“你怎么看出里面是干青种的?”
“经验。”
顾然区别对待的,淡淡的回答,如果是面对香香软软的秦曼雪,他的态度肯定不是这样。
“屁的经验,你就扯吧。”
左宁从口袋拿出烟,先递给了顾然一支,然后才自己叼着一支,等两人的烟都点着后,他才继续说道:“我又不是那三个傻姑娘,你这鬼话也就骗骗外行了。”
要知道,之前那个玻璃种的雾可是白糊啊,是很浓的,就算用手电筒打光看见绿色,也是不能判断的。很多玉都是绿色的,但种水、质地千差万别。
反正左宁没见过第二个人这么看毛料的。
所以,要么顾然有什么超牛逼的法子,要么他就是纯属在忽悠人。
左宁倾向相信前者。
那个玻璃种太夸张了,即便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那样丑陋、不规则的毛料,开出天价的玻璃种,怕是都要成为赌场的宣传噱头、经典案例了,然后把堆置多年的丑毛料推销出去。
这么一想,郑自然说不定还得谢他呢。
想了想,左宁还是没有继续往下问。
他是看出来了,这小子不愿意,就会瞎编乱造,问一堆假话有什么意义?
“我好像知道郑自然为什么要和你交好了。”左宁说完,轻轻地吐出个烟圈。
看着这个烟圈缓缓往前推,左宁喊了声卧槽,然后连忙掏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看他兴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烟圈完全是无意之举。
等他拍完之后,顾然问:“为什么?”
这倒是挺好奇的。
同时,吐出一个更大的烟圈。
就在左宁看愣了的时候,顾然又吐出了两个,缓缓前进,套在大圈里。
左宁拿着手机的手僵了一下。
“我不告诉你!”左宁很不爽的说。
这也要比是吧!
他倒是想吐出更高难度的烟圈,但奈何没这技术。
“我不服!”左宁说。
顾然手夹着烟,看着他:“什么?”
“咱们再比一次。”
“比这个?”顾然晃了晃手中的烟。
“废话,当然比赌石了,咱俩各人再挑三个,就比谁赚的多。”
“赌注呢?”
“今天的晚饭吧。”
顾然笑了起来,“就这?”
左宁理所当然的说:“不然呢?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还想继续玩上千万的赌局?”
顾然看着他,“你怂了。”
“呸!我,左宁!这儿,琴岛,我的地盘!我怂你?”
“你就是怂了。”
左宁摆手,“激将法对我没用,赌不赌?”
“来呗。”
三个女人听到二人的赌局,不约而同的都只有一个想法:男人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