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抠吧。”
柳雅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
当然,这也仅是玩笑而已,不管是二人药方的合作,以及刚刚的免费鉴宝,已经不用计较这种“小钱”了。
这一路上,周雅又拨了几个电话催促,但顾然怕她又发骚,所以都拒接了,微信上收到的吐槽消息,也直接忽略了。
在停车的时候,顾然明显能感觉到,停车场的豪车比昨天要多了很多,三百万的车也能见到几辆。
柳雅说:“这是正常的,玩这个都是不缺钱的人,不过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大多都是冤大头。”
这个说法,顾然特别认同。
刚乘着电梯到房间所在的楼层,顾然便看见这一层的房间几乎都开着门,不少西装革履的人手中都拿着文玩物件,在每个房间里来回逛。
仿佛这里不是酒店,而是商场一样,每一个开着门的房间,都是一个商店。
“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啊。”柳雅说道。
这也是顾然的心声,虽然之前已经听柳雅介绍过了,但见到这种热闹的气氛,还是受到了一些感染。
“先逛逛?”顾然问。
“等等吧,我还是更好奇,你那副沙孟的字吧,这些等等再逛也来得及。”
“好。”
顾然的房间,是少数几个没开门的房间之一,两人进了屋,顾然就把门给关上了,他可没有东西是需要交易的。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取。”
这个酒店的房间就没有什么单人间,最小的都是套间,柳雅在客厅等着就好了。
其实那幅字就放在随身空间里,可顾然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拿出来。
过了一会,顾然才把那幅字拿了出来,在柳雅面前展开。
柳雅之前说过,对字画的研究不深,也就是半桶水晃荡的水平。
这种事最怕的就是不懂装懂,她说道:“你就直接介绍吧,别夸大其词就好。”
“呵呵,好。”
顾然说:“我简单介绍一下沙老吧,上个世纪最著名的书法泰斗,这是他晚年最擅长的草书,气酣势疾,刚健有力,上世纪,他还健在的时候,真迹就能拍到近万元,他过世后,留下的作品极少,又因为0几年时,有几个收藏家对他的作品大肆炒作,让他的作品又一次价格飙升。”
“我查过,他的真迹交易次数并不多,而且草书价值最高,最近一次是三年前,一幅隶书以60万成交。所以我想,这幅草书的起拍价,可以定在一百万。”
一百万,在那八十多件东西里,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价格了。
柳雅还是诧异了一下,“他的字居然这么值钱?我还以为最多五十万呢,我太奶奶和他是朋友,我很小的时候也见过他,家里还挂着几幅他的作品呢。”
“都说了嘛,十几年前被人炒作过一次,而且他存世的作品不多,物以稀为贵嘛。”
“行,这东西让你上了,不过还是得给廖老师他们看一眼的,你不介意吧?”
“哪的话,真金不怕火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