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菜，回去的路上，又在巷口买了两瓶冰镇啤酒。</p>

三人这才打道回府。</p>

“瑞华，你找找家里有没有瓶子，把荷花插上。”姜晓穗进厨房看见桌上的荷花蔫了，扬声喊道，“没有的话，先把花养水里，待会儿啤酒瓶子空出来，再插啤酒瓶子里。”</p>

周瑞华转了一圈，进厨房报告：“家里没有瓶子。花蔫得差不多了，莲蓬也干了不少，我全放水桶里了。”</p>

“啊，莲蓬别放进去……唉，要是有井就好了，这要是在乡下，直接挂井里多方便。”</p>

“我想想办法，再搞台冰箱回来。”</p>

姜晓穗怀疑：“你行吗？”</p>

冰箱可不好搞啊。</p>

周瑞华笑了：“相信你爱人的能力吧，姜晓穗同志。”</p>

“那就辛苦你了。”姜晓穗也笑，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件事，“呀，又忘记买蜂窝炉了。一个炉子不够用啊。糟糕糟糕，刚刚怎么没想起来？”</p>

周瑞华进屋拿了纸笔，翻开崭新的一页，记下蜂窝炉。</p>

“我记在本子上了，晚点咱们再想想还少什么，到时候一起去买。”</p>

“嗯嗯。咦……棠棠是不是想下来？”</p>

周瑞华锁住挣扎着要下地的周意棠，略感奇怪地说：“这两天老想下去，地上脏啊，棠棠。”</p>

“她是不是要开始走路了？”</p>

“是吗……是不是太早了？”周瑞华一脸纠结，仿佛让他女儿下地，是件多么残忍的事。</p>

姜晓穗无奈：“她快周岁了，现在开始走很正常。你把她放下来吧。”</p>

周意棠：“下去……囡囡下去……”</p>

周瑞华看了眼姜晓穗，小声对周意棠说：“地上脏脏，小脚丫会黑黑的。”</p>

周意棠立刻露出犹豫的表情。</p>

姜晓穗：“……”</p>

“你跟她说什么呢？孩子要走就让她走啊，脏有什么关系，回头洗干净就行。赤脚感受事物，对孩子发育好，快点！”</p>

周瑞华被迫屈服，不情不愿地把周意棠放在地上，两手撑着她腋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p>

周意棠试探地迈出小脚丫，一步，又一步，竟然走得很稳。</p>

“你放手试试！”</p>

“……这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p>

“放！”</p>

周瑞华放开一点，周意棠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直奔小桌板：“糕糕。”</p>

姜晓穗哈哈大笑：“小馋猫，原来是想吃糕糕了呀。爸爸，给她拿一块。囡囡很厉害哦，刚下地就走得这么稳，真棒。”</p>

周意棠拿到荷花糕，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露出满足的小表情。</p>

周瑞华皱眉：“快吃饭了，现在吃糕点，等会儿要吃不下咯。”</p>

姜晓穗：“……”</p>

爹味真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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