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疑安陆然曾使用过微量元素铊。”</p>

方凯毅神色都不带有一点变化“这我不清楚，但绝对不会是我给她的。”</p>

“但我们查到，你的基因疗法和靶向药，都在她那儿做实验。”杜城直勾勾的盯着方凯毅，这句话的意思很广泛，端看听的人怎么理解。</p>

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遮掩，方凯毅直视杜城的眼睛说道：“对，我负责研发，她负责临床，杜警官，我根本没有必要袒护她。”</p>

蒋峰从实验室和库房出来，确实没有发现什么漏洞，指着他们眼前大喇喇的监控，蒋峰继续说道。</p>

“这里的监控是一个月自动覆盖的，但苏有亮中毒的时间推测是半年前，那个时候记录应该都已经没了。”</p>

“那这个月呢？”</p>

“没有发现出入人员和记录不符的情况。”</p>

那边沈翊和方凯毅聊的有来有往，离开的时候，杜城叫着沈翊“沈翊，走了。”</p>

转头给蒋峰安排了任务“蒋峰，你再去排查一下安保人员。”</p>

沈翊没有特别仔细的研究过方凯毅，如果他分外留心一点，会发现，方凯毅无时无刻都在向杜城散发一种信号，他和沈翊才是最合拍的人。</p>

俩人站在走廊的时候，方凯毅手握住走廊上的栏杆，那个姿势无论从哪里看，都显得他们很亲密，也能感觉到一种无声的宣誓。</p>

杜城敏锐的第六感总觉得方凯毅有点不大正常，奈何沈翊总往方凯毅这里蹿，且陈崖那个醋坛子现在也不管了。</p>

“你和他经常见面？”心里憋着火，杜城的声音显得有点冷，沈翊反应慢半拍，意识到杜城说的是什么，习惯性露出一抹笑。</p>

“啊，哦，他的研究和犯罪基因相关，这的确对我研究犯罪人格，有很大帮助。”</p>

“你跟他的交往要保持分寸。”</p>

没头没尾一句话，但沈翊听懂了，就是不该说的不说，保持警惕心，这也间接说明，杜城在怀疑方凯毅。</p>

“我们只是在各自领域方面有很多共识，加上对彼此的研究也能提供一些帮助和鼓励吧。我们不会交流除此以外的话题。”</p>

杜城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的职业和你的探索产生了冲突，你怎么选择。”</p>

没有立马回答这个话，沈翊轻笑出声，侧头看了杜城一眼，这才淡淡说道：“我相信他们殊途同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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