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家伙能打到哪里算哪里。
一时间。
哭声和喊声交织在一起。
山上传来了狼的呜嗷声音,小狼赶忙用自已狼王之子的血脉声音压迫了下去。
马家庄的哑巴带人过来了。
来晚了。
麦地里的人被捆起来,还打死了几个叛军。
至于跑进去圩子里面的那些人,只余下猴子等几个人。其余的尸体被谢东叫人运到了山里,死的基本都是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的原土匪。
活下来的几个人吓傻了。
凌北衡叫人点了火把。
居高临下的看向这些叛军,“你们今晚是想血洗百家村?”
猴子身体跟筛子一样,流了血更冷了。
“也不是血洗,就是给你们一点教训。”猴子哆嗦着身体,带着哭腔:“军师说了把村里的人都赶到池塘里,谁上来就砍谁。”
“也就在池塘里待一个晚上。”
村里人一听,瞬间炸毛。
一个晚上,还能活命?
再会洑水又有什么用?
这可是寒冬腊月,池塘的冰块能有砖头那么厚。
李二江本来还觉得不小心打死了人,心里怕怕的不得劲。
再一听。
原来这些叛军手段更狠。
“打死这些叛军。”
“老子跟他们拼了。”
马家庄的人过来听了这话忍不住对视一眼,“叛军还不如以前的县老爷,不至于赶尽杀绝。”
“还放火。”
猴子想说火真不是他们放的,不至于烧草垛子。
话还没说出口。
脑袋已经被一棒子开了花。
哑巴已经一棍子砸了下去,在哑巴的心里百家村可是小香的娘家,不能让这些人动了百家村。
最后……
几个村子的老人聚集在一起。
他们蹲在地上想了好一会,“你们年轻人别出面。先让我们过去带着人过去,就问他们是不是叛军的人?”
凌北衡冷笑:
“好,田爷爷,就你们去。不过……他们肯定不承认。”
“不承认有不承认的好处。”
凌北衡莫名的把这几个村子纳入自已的保护范围里。
老狗还在苟延残喘。
“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老子要……要报仇。杀了你们所有人……”
李高冷哼一声。
“打死他。”
哑巴红了眼,手里的棍子雨点一样的往下打。
全都落在了老狗的身上,头上。
老狗本就受了伤。
这会只能趴在地上虚弱的呼救:
“别打。别打了。”
“再打就死了。”
哑巴根本不管,老狗转眼间血肉模糊,没了动静瘫在地上。
其他人看到老狗被活活打死,也是不敢说话。
心里恨得半死。
“哑巴。你……?”马家村的一个老者叹了一口气,“这个军爷是不是欺负你们的那个?”
哑巴红了眼睛嘴里发出悲愤的声音。
他指手画脚的呜呜了几下。
马家村的另外一个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凌北衡询问了事情起因。
才知道前两天哑巴他们去镇上,被几个军爷也拦住了。还把哑巴的表弟给打了一顿,如今还躺在家里下不了床。
为首的那个就是老狗。
凌北衡心里有了计算,叫了李高过来嘱咐了几句。
等到天亮。
百家村、马家村以及附近几个村子的老人孩子将猴子等人绑着前往县城方向。李高等人带着家伙从另外一条路前往县城外面埋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