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罄正坐在阵基处打着盹,活脱脱一副“绥园扫地僧”的模样,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像是一尊雕塑。</p>
“啪嗒。”</p>
干树叶被碾碎的清脆响声响起,放在平时,白罄还觉得这种声音挺解压的,不过他奉命镇守绥园,容不得半点差池,此刻也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p>
“哟,你在这呢。”</p>
刚睁开的眼睛还有些模糊,白罄只看清一坨白白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在自己眼前晃悠,过了几秒钟他才定睛看见眼前的人:</p>
“景元,来这所为何事?”</p>
他朝着对方身后张望了一番,见到离去的星槎才放下了腰间的面具。</p>
“这么警惕做什么?难道你还会惧怕几只岁阳不成?”</p>
景元调侃似的笑了笑,坐在了白罄的身旁。</p>
白罄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上的落叶抖落,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坐在阵基的石墩子上:</p>
“摸鱼来了?”</p>
“诶……我是受邀而来,帮助十王司镇伏逃逸的岁阳。”</p>
将军一脸的狡黠,面对着这种理由,白罄自然是一个字不信:</p>
“又丢给符玄了是吧?”</p>
“老白你说话实在是难听,若是为‘丢’那我怎能如此心安理得?有道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这是给予她成长的空间。”</p>
老登就是老登,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差把差遣人写在脸上了,白罄听懂了他的话外音,也懒得揭穿。</p>
“还真不怕仙舟出岔子啊,来这闲逛。”</p>
白罄又打了个哈欠。</p>
“持节将兵,最重要的是对胜败的直觉,而你令我有必胜的信心。”</p>
景元这马屁算是拍在马腿上了,白罄打了个哆嗦:</p>
“恶心。”</p>
面对他的毒舌,景元也早就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直都这样随意,但景元显然是抱有其他的目的:</p>
“你可否把那张面具给我瞧上一瞧?”</p>
他问道。</p>
“拿去便是。”</p>
白罄随手将面具一丢,景元双手捧着接住了那张面具,仔细研究起了这东西上面的构造。</p>
“不会是常乐天君给我的吧?”</p>
白罄试探性地问道。</p>
被三位星神注视,他自诩没这么大的本事。</p>
“不太可能,若是星神的造物,怎会如此脆弱?”</p>
景元捏着薄薄的面具,摇了摇头:</p>
“依我的想法,多半是某位欢愉的信徒所留,特殊的酒馆面具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打造,必定是令使的级别。”</p>
怎么觉得令使遍地走呢。</p>
白罄叹了口气:</p>
“又是令使,欢愉的令使,我可不想扯上关系,感觉没有好下场。”</p>
“面具借我几日,这几日,劳烦你不要随意出手了。”</p>
景元说着,便将面具塞到了行囊里,白罄脑袋上出现三个问号:</p>
“这么自然?”</p>
“顺手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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