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的豆浆油条，两位慢用！”老板把季方常点的吃的端了上来。</p>

“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什么也不做？”莫雨涵仍旧不死心。</p>

“先吃饭吧，这个问题回头再说。”季方常扫了一眼莫雨涵。</p>

季方常把一碗豆浆推到莫雨涵面前，然后分了两根油条：“那，这是你的。”</p>

“没胃口！”莫雨涵摇了摇头。</p>

看着莫雨涵的样子，季方常笑了一下，不过他并未劝说什么。而是低头将油条撕成一段一段的，然后泡入豆浆中。</p>

莫雨涵头一次见有人这么吃豆浆油条的，其不免有些好奇：“你这是什么吃法？”</p>

“怎么，没见过？要不要试试？”季方常诱惑道。</p>

莫雨涵翻了个白眼：“怎么吃不也是豆浆油条吗？”</p>

季方常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一样，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保证口感不一样。”</p>

莫雨涵撇了撇嘴，见莫雨涵不信，季方常便道：“你看你连试的勇气都没有，就主观的认为它跟你想象的一样，现在的学生都是这样求学的吗？”</p>

莫雨涵冷哼一声：“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吃个豆浆油条吗，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p>

说完，莫雨涵也学着季方常的样子，将一根油条撕成一段段的，泡进豆浆里。看着莫雨涵赌气的样子，季方常笑着扬了扬头：“尝尝！”</p>

莫雨涵取过一双筷子，然后夹起一节油条放入嘴中。看着莫雨涵把油条吃了，季方常一脸期待的道：“怎么样？跟想象的一样吗？”</p>

“咦？”莫雨涵眼睛一亮，“为什么是甜的？”</p>

季方常失笑的摇了摇头：“这你可难住我了，这我可不知道。”</p>

见莫雨涵不搭理自己，季方常继续道：“但我知道，有时候想事情就跟这吃豆浆油条一样。豆浆苦涩，油条油腻，平常方法吃起来，实在是不怎么好吃。可是像现在这样，把它们提前混在一起，豆浆就会变成甜的，而油条也不再油腻了。其实做事也是一样，有时候就需要换种方法。”</p>

“比如呢？”莫雨涵显然提起了兴趣。</p>

“比如刚才的事情，我们可以袖手旁观，但这不代表我们麻木不仁，我们可以通过其他办法反抗，报复他们。不过，这种办法，一定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这才是最佳的方法。”季方常一边吃，一边侃侃而谈。</p>

两人吃饱喝足，便一起回了学校。考虑到莫雨涵出行不方便，而季方常又没什么事做，于是便带着莫雨涵办了学生证明。这一趟流程下来，莫雨涵感觉自己腿都快跑断了，也幸亏有季方常在。否则在这陌生的地方，她自己一个人光是办个学生证明，也得好几天的时间。</p>

有了学生证，莫雨涵在南京也算有了身份，以后出行也会方便的多。就像今天一样，季方常就凭着一张学生证，使得日本兵投鼠忌器的。而这，也算说明了在南京，汪政府在普通日本人面前，还是有些威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