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深声音冷冷的,根本不像是开玩笑。
青桑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反正我也不抱期望了。”就知道他不会突然这么好心。
货车停了下来。
很快,车厢的门打开,淡淡的光线照射进来,司机的声音传来:“到县城了,你们下来吧。”
两人站在路边,目送货车远去,北堂深嫌恶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好像上面沾染了许多看不见的病菌。
青桑看了看天边的太阳,说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先找一家旅馆,然后通知流星过来接我们。”
北堂深有洁癖,不能忍受自己身上带着一身鸡粪的臭味。
“我们已经没有钱了。”青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也有手表。”而且,他的手表还很值钱。
两人找到一家干净整洁的旅馆,将手表抵押给老板,又拨打了电话,通知留在北海道的流星到这里来接他们。
两个小时后,流星驾着一辆高级汽车风尘仆仆的赶来,北堂深和青桑二人已经换洗一新,还在旅馆里面享用了老板娘亲手做的美味晚餐。
天色已经不早了,北堂深决定住一晚上再走。
次日清晨,青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她刷牙的时候,有反胃的感觉。
或许是酒喝多了,胃不舒服。她这样猜测。
不过,同时心里也在推算,这个月例假就在这两天,如果例假来了,万事大吉,如果没有来……
她就需要买验孕纸测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