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轻笑,手指熟练地落在了她的后背上,低声道:“乖,把眼睛闭上。”
她小声嘀咕:“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他沉沉地笑:“现在害羞的可不是我。”
“好吧……”她认命地闭上双眼。
浴室里面早已被热气弥漫,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只是当肌肤完全暴露在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并且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
“不要捂着,让我看一看。”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手指。
她睫毛颤动着,紧张地说:“不,太丑了……”
“不丑,一点都不丑。”
裴宴州在她面前蹲下,缓缓将她的手指移开,一道伤疤赫然闯入他的视线,伤疤呈淡淡的粉色,那是伤口愈合的表象。
他凝视着那道疤痕,有些眼热。
此刻,在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杂质,就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冲洗身体。
深夜,暗夜古堡,书房。
托马克摇了摇手中的红酒,眼眸瞟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北堂深。
“阿深,我上次跟你提起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北堂深目光平静:“义父,您指的是?”
托马克将酒杯放到桌上:“继承暗夜家族的事情。”
北堂深一脸凝重:“义父,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