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没事了。”她眼神飘忽不定。

“怎么了？脸红红的，是不是发烧了？”

林慕尘扶着她的肩膀，抬起右手想摸摸她的额头。

“我没事……”她避开他的手，尴尬地笑，“昨晚……是你抱我去上厕所的？”

林慕尘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醉得太厉害，走路跌跌撞撞的，我要是不抱你进去，我担心你一头栽进马桶里面。”

她咳嗽了两声：“昨晚的事情，你要赶紧忘掉。”

“为什么？”他不解地挑眉。

“因为……因为，你帮我脱裤子……”叶千宁窘得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他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我帮你脱过很多次裤子……”

“不要再说了！”

叶千宁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脸色绯红，结结巴巴道：“反，反正你要赶紧忘掉。”

他眉眼都是笑意，明明两人已经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很容易害羞。

他握住她的手，从自己嘴巴边上拿下来，柔声道：“我不会忘，有关你的一切，我都要珍藏在脑海里，等到年老的时候，再一一讲给你听。”

他眼中满是柔情，神情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她鼻子一酸，眼中泛起水雾，缓缓地，缓缓地将他抱住。

他也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抱住：“执子之手，与之偕老，老婆，还记得我们洞房夜，我对你说过的话么？”

“记得，我都记得……”

啪嗒，叶千宁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咬了咬唇，哽咽着问：“老公，我们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