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你别想抛下我。”</p>

“你是我的。”</p>

“你永远都只能是我萧清澜的妻子。”</p>

“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无论是谁...”</p>

谁敢抢走他的颜颜，他便杀了谁。</p>

苏长策是么？</p>

萧清澜不屑地笑了一声，“我们走着瞧。”</p>

殿门被缓缓推开。</p>

月光洒在地上，一道身影落入他的眼帘。</p>

他踉跄着起身，朝着那人伸出手去，“颜颜...你来了...?”</p>

那人似是叹了一口气。</p>

萧清澜有些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颜颜，你为何叹气。”</p>

“是我惹你生气了么？”</p>

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声说道：“是我错了。”</p>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有一点，你不许不理我，知道吗？”</p>

“你若是不理会我，这比杀了我还要令我难受...”</p>

“你心疼一下我，可好？”</p>

见来人不说话，萧清澜急急地上前，将人揽入怀中。</p>

“颜颜...”</p>

“我好想你...”</p>

他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怀中女子的气息。</p>

“陛下。”</p>

“臣妾不是她。”</p>

萧清澜猛地清醒，将女子一把推开。</p>

他仔细地瞧了一眼，神色黯淡了下来。</p>

“你来做什么？”</p>

贺兰晴心中浮上一抹苦涩，“听宫人说，陛下已经独自一人在此饮酒数个时辰，臣妾不放心，便过来看看。”</p>

萧清澜淡漠地转身，走到案桌前坐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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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拿起一旁的酒盏继续喝了起来。</p>

“你看过了，可以走了。”</p>

贺兰晴凝住神色，“陛下，饮酒伤身，还望您顾及着自个的身子。”</p>

“您是南楚的国主，江山社稷都需要您。”</p>

萧清澜恍若未闻，径直饮下一杯酒。</p>

片刻后，他低沉地笑了一声，“贺兰晴，朕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p>

“如今到怎么也弯弯绕绕起来了。”</p>

“江山？社稷？百姓？万民？”</p>

“呵...”</p>

“你觉得朕在乎？”</p>

贺兰晴站在原地，身子挺得笔直。</p>

“陛下，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会变。”</p>

“臣妾是，您也是，包括她，亦是。”</p>

萧清澜摇了摇头，否认道：“朕从未变。”</p>

他看向贺兰晴，认真地说道：“朕对她的爱，从未变过，也不会变。”</p>

贺兰晴笑了一声。</p>

萧清澜这副自欺欺人的模样还怪好笑的。</p>

她叹了一口气。</p>

“那她呢，她就不会变么？”</p>

萧清澜的神色冷了下来，“她不是你可以在此说道的。”</p>

“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只要朕对她始终如一，便已经足够。”</p>

贺兰晴挑了挑眉。</p>

她福了一下身子，“夜深了，陛下早些歇息。”</p>

萧清澜垂下眸子，没有理会她。</p>

贺兰晴转过身去，别有深意道：“兴许过不久，陛下就能像她那时来南楚一般，去东秦见证她的大婚之喜了。”</p>

“臣妾告退。”</p>

萧清澜心中一痛，“贺兰晴，你放肆！”</p>

只是再没有人回应他。</p>

他靠在案桌旁，心口处是密密麻麻的痛意，刺得他喘不过气来。</p>

颜颜，对不起。</p>

但我萧清澜今生今世，绝不会放弃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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