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任职了吗?"</p>
孟婆微笑着说:"嗯,我觉得在这里工作挺有趣的,跟小红一起看些异界剧,聊聊天,一天就这么愉快地过了。"</p>
红姐问:"怎么了,你回总部是为了接手任务?"</p>
"不是说要办个活动吗?红姐,你怎么越来越美了?"</p>
红姐轻哼一声,将一份卷宗递给陈凡,说:"嗯,你关注的人物出现了,妖界管理局第一时间通知了我们。"</p>
陈凡审视着资料。</p>
真好。</p>
白素贞,和小青。</p>
这对传说中的存在终于现身了。</p>
起初,陈凡只是认为神话世界或许存在,但回想起来,白素贞似乎也出现在了彼岸摆渡的世界里。</p>
第二季时,彼岸摆渡更倾向于描绘神话世界的种种,用它的方式诉说着神话的独特之处。</p>
"所以,他们的目的何在?"</p>
"不清楚,估计会长会跟你详细说。"</p>
会长唤陈凡去办公室。</p>
"会长,有什么大事吗?"</p>
"不是大事,只是简单的事。这两人出现,恐怕又有无辜之人遭殃了。"</p>
"???遭殃,我不太明白,她们会伤人吗?"</p>
会长苦笑:"倒不是伤人,而是她们的存在本身就会影响他人。你正在看资料吗?"</p>
"在看。"</p>
"嗯,如果可能,你可以让他们试一下你的龙门,如果成功,我们转化者就能拥有两条龙。"</p>
但这两条龙并非陈凡这样的龙,应该是低阶存在的化身。</p>
资料详尽地记录了她们从诞生到现在遭遇的一切。</p>
当年确有一位和尚,但不是法海,而是转化者官方的一员。</p>
她们引起了极大的波澜。</p>
因为爱玩,她们偶尔降临人间,触动了许多人的心弦,以至于众人为了她们争斗不休。</p>
如果是在三流小说中,可能会描绘古代帝王因女子而互相争斗,争夺冥界的权柄。</p>
但事实并非如此,她们带来的影响最多不过是令一些人陷入危机。</p>
后来,有人深信她们施展妖术。</p>
于是,她们被限制了行动,只能待在雷峰塔之下。</p>
"那为什么现在又放出来了?"</p>
"孟婆说她在那里遇见了一位转化者,临终时透露了他知道的事情。当初这么做只是为了名誉,我把资料整理好,交给了妖界管理局,他们申请后,便释放了她们。"</p>
"哇哦,那可真糟糕,如果我是那两姐妹,肯定炸毛了。"</p>
会长说:"炸毛什么?她们除了这事,还有别的错。"</p>
"还有什么错?"</p>
"她们会些法术,起初大家不知情,后来察觉到环境异常才知晓。她们滥用法术,引发了自然灾害,这就足以让她们受罚了。"</p>
"法术引起天灾?我好像也能操控天气吧?"</p>
"你是控制,她们是触发,你忽略了一点,控制能让天气停下,但她们只是触发,无法停止天气。"</p>
好吧,两个天真无邪的存在。</p>
"所以,她们真的引诱了人类吗?"</p>
会长说:"没有,她们本身就貌美,谈不上引诱,只是许多人的一厢情愿罢了。你觉得,会有男人承认自己被摆布了吗?"</p>
"以讹传讹,就成了现在的情况?"</p>
"没错,转化者天生对人类没什么好感,引诱人类?纯粹是多虑了。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妖界管理局现在如此庞大?因为大家都不太喜欢人类。"</p>
......</p>
陈凡望着眼前的地址,有些无奈。说真的,这算是一种请求。</p>
"官方的意思是希望你来处理,最终结果全看你自己。关键是,官方有些舍不得。"</p>
舍不得,这是什么意思?</p>
后来,会长严肃地讲述了相关的信息,甚至扯到了天庭和三界,还提到了九天玄女等人物。</p>
用行话来说,那时的许多人都已逝去,转世成为了如今的人们。</p>
而那些古老的存在,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p>
一个活了千年的妖,只会让人觉得可怜。</p>
因为那种孤独,那种时间的煎熬,才是最艰难的。</p>
陈凡来到蛋糕店门口,推门走进去。</p>
一个女子拿着蛋糕走出来,问道:"你好,请问客人,你需要买什么?"</p>
看着祖贤姐的面庞,陈凡不禁心动。</p>
这是他最喜欢的白蛇形象。</p>
"做蛋糕吗?"</p>
祖贤无奈地说:"是的,做蛋糕不行吗?"</p>
白蛇嗅到了陈凡身上转化者的气息,自然猜测可能是官方的人来了。</p>
"好吧,蛋糕好吃吗?"</p>
"你可以尝尝。"</p>
陈凡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等待。</p>
白蛇切下一小块蛋糕给陈凡。</p>
陈凡仔细品尝后说:"嗯,不错,甜度适中,你们开这家蛋糕店会很火的。"</p>
白蛇说:"那还得看官方给不给面子。"</p>
"这个你放心,我只是来看看,本质上是监督一下,看看你们有没有继续危害他人。当然,我很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害人的?"</p>
"我们姐妹从未祸害世人,只因那次之后,周围之人便受其影响深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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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究竟何事?"</p>
"并非渡劫失败,只觉修为已臻至境,欲尝雷电之力,却不料功败垂成。肉体无恙,却惹来诡异之事。"</p>
"诡异之事?"</p>
陈凡注视着白蛇。</p>
白蛇应道:"绝非虚言,实属奇异。你看,此事岂不正现眼前?"</p>
一位身着青衣古装的女子推门而入,门外二人相觑,剑拔弩张,似欲动手。</p>
"姐姐,又开始了。"</p>
"小青,我不是说过,让你避开人群吗?"</p>
"我只是好奇,随便逛逛,哪知竟引来这般局面。他们二人一见我,便欲争我为侣,于是便厮打起来。"</p>
陈凡轻叹,望向门外。两男子已有斗殴之意,此刻仍心存争斗,恐怕并非单纯被迷惑所致。</p>
陈凡咬一口糕点,低头不语。打架之事,乃警方职责,非动管局探员或摆渡人所管。</p>
小青坐到陈凡身旁,近观其容。</p>
"姐姐,此人何许人也,为何生得如此俊俏?姐姐,姐姐,莫非是追求你的人?"</p>
陈凡无奈,答道:"你妹妹一贯如此吗?"</p>
"是的,遇见钟意之人,便会多看几眼,却不知看多了,事情便复杂了。"</p>
陈凡心领神会。俊美少年不少,但能抵挡小青诱惑者寥寥无几。</p>
陈凡放下勺子,说道:"我已饱,味道甚佳。我决定助你们一臂之力。"</p>
陈凡右手轻点虚空,四周空间凝滞。一扇门赫然出现在二人头顶。</p>
房屋虽矮,但此门之出现,仿佛天经地义。</p>
"如你们所见,此乃龙门,至今无人跃过。"</p>
"若想化身为龙,理论上只需跨过此门即可。但事先声明,这只是理论,就连我也不甚明了。"</p>
白蛇瞬间领悟陈凡的身份,主动跪地,道:"白蛇拜见神龙大人。"</p>
青蛇俯首贴地,双手死死压住地面。</p>
......</p>
嗯,别杀我,我还是个孩子。</p>
"不必如此,我对你二人亦感兴趣。龙门前,你们不妨一试。"</p>
白蛇沉思片刻,望向龙门,缓缓道:"我想,不必了。"</p>
陈凡含笑不言,说道:"从这一刻起,你的疑惑已解。"</p>
龙门洒下光影,照亮白蛇周身。那股阴郁气息消散无踪,白蛇顿感前所未有的轻松。</p>
"明白了吗?"</p>
白蛇答道:"明白了,其实早该明白,只是执念未消。我们是蛇,就做好蛇即可,无需变为龙。"</p>
陈凡点头,道:"人皆可成龙,本初即为龙。龙只是大家想象中的生物,实则也是概念,是心中所想。只要你认为做自己就是龙,那么,你便是龙。"</p>
陈凡肃然起身,抬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