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精崇敬地望着他,一旁的幽采探着腦袋,好奇道:“你會打游戲?我之前怎麽沒見過你打游戲?”
裴曜風輕雲淡道:“以前上學的時候偶爾玩過幾次。”
“我那裏有幾個游戲號,裝備都是頂配,等會我把賬號給哥。”
他一邊說一百年不動聲色地甩了甩發燙發麻的手——也不知道幽采的手機爛到了什麽地步,充着電打游戲總感覺漏電。
電得手都麻了。
還好操作沒有變形,能在幽采面前裝一波。
網絡上的媒體輪番轟炸,鬧得天翻地覆。裴曜坐在地毯上,陪着幽采和鯉魚精打游戲。
巨大投影屏上操作的小人一蹦一跳,鯉魚精坐在兩人的中間,臉頰紅撲撲,高興地操作着手柄。
幽采頭一次玩游戲,操作的小人跳得很慢,裴曜操作的小人就跟在他的小人身後,教他撿掉落的金幣。
玩到一半,鯉魚精犯了困,躺在幽采的腿上睡着。幽采還在慢騰騰地摁着游戲手柄,有些笨拙地專心操控着小人。
裴曜對這個游戲已經很熟練,他靠在沙發上,餘光望着穿着睡衣的愛人,專心地操控着小人撿金幣。
偌大的客廳很安靜,只有游戲的音效,偶爾摻雜着幾句幽采無意識的嘀咕,一旁的裴曜忽然心裏升騰起了一種很柔軟的情緒。
游戲玩到最後,叮叮咚咚的音效響起,幽采舉着游戲機手柄,同他眉眼彎彎很高興地說贏了。
裴曜眼裏帶着笑意,親了親他的額頭,重新開了另一個模式給幽采完,随後起身去書房處理應付網絡上的軒然大波。
幽采很專心摁着手柄的時候,趴在他大腿上的鯉魚精打了個哈欠,睡眼朦胧地醒了。
他将游戲手柄遞給鯉魚精,問鯉魚精要不要玩。
鯉魚精搖了搖頭。他望着幽采,嗓音稚嫩卻嚴肅道:“哥問你,今天渡雷劫你怕不怕?”
幽采挺胸道:“不怕。”
“真金不怕火煉,哥你說得對,渡劫是天道的考驗……”
鯉魚精哇地叫了兩聲,捂住他的嘴,讓他不要聽這種歪理。
幽采睜大了眼睛望着鯉魚精。
鯉魚精從他身上爬了下來,盤着腿小聲道:“反正我是不想你去經受什麽真金不怕火煉。”
他低頭,将手腕上的兩個金镯子脫下來。
小小的金镯子浮在半空中,很快便飛向幽采的手腕,牢牢地戴在幽采的手腕上。
鯉魚精認真道:“這兩個金镯子是哥身上最堅硬的鱗片做成,每次渡劫都能替哥扛過不少道天雷。”
“哥不白當你哥,哥給你大金镯子戴。”
幽采愣住,低頭看着手腕上的金镯子,伸手要把金镯子脫下來道:“那哥以後渡雷劫怎麽辦?”
鯉魚精昂着腦袋,撓了撓屁股,潇灑道:“放心,哥跟天雷都是老熟人了。”
“劈不死。”
頂多就是尾巴被劈得疼一點。
鯉魚精:“哥跟你說嗷,不許還給哥。”
幽采同皮糙肉厚的他不一樣。
幽采只是一株小小的小花,今年才剛修得人形,哪裏經得起九九八十一道天雷。
幽采坐在地毯上,眼睛有些發酸,吶吶地對着鯉魚精叫了一聲哥。
鯉魚精盤着小胖腿,悶聲道:“也怪哥,沒躍過龍門,要躍過了龍門,那兩塊就不是魚鱗了,是龍身上最硬的逆鱗。”
龍的逆鱗想必能扛過不少道天雷。
幽采:“很好了。”
他小聲地重複道:“已經很好了。”
鯉魚精吸了吸鼻子:“哥今晚想吃肯德基,行不?”
幽采揉了揉發紅的眼睛,說可以。
大不了喝完可樂給鯉魚精做排氣操。
幽采拿起手機想點外賣,誰知道後臺彈出了無數條消息,都在問幽采怎麽回事。
幽采有點摸不着頭腦,點進消息看,才發現都是之前一些在劇組的同事問他裴曜公開的那張照片是不是他。
其中反應最為激烈的就是大青蟲。
哦不,不是大青蟲,而是攝影師Joyce。
Joyce發了無數條消息,從不可置信到最後的頹然接受。
最後,Joyce發了一條帶有無數條感嘆號的消息。
Joyce:好吧,雖然我承認他确實是蘇安口中一米九有顏還有錢的人,我确實比不過,但是!!他拍照的技術真的很爛!!!!公開的那張照片完全是暴殄天物!!沒有絲毫美感而言!
最後,Joyce苦苦哀求幽采能夠接受他的拍照邀約,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只要他能夠辦到。
幽采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地毯上的鯉魚精,思考了片刻,終于謹慎地回複了Joyce的消息。
幽采:拍照的話,有報酬嗎?
幽采:我想給我的哥哥買個禮物。
Joyce立即秒回讓他開個價。
幽采去查了一下小天才電話手表的價格,同Joyce報了一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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